“母亲,您要去哪儿?”
“母亲去接见一位贵客!”
南宫燕抚摸抚摸柳权的额头,甚是的怜爱,非常慈爱地说道:
“那母亲要快点回来!”
“嗯!”
……
南宫燕离开水亭,夫子继续为柳权小公子讲课,南宫燕先去了更衣室,整装隆重前去迎接门口的客人,看的那些家丁随从都迷糊了,南宫燕贵为九山城的一城之主,别说县官老爷,就算是州官老爷,也会礼让三分。
门口的人到底是谁?竟能让主人如此重视?
关于门口人的身份,南宫燕没有向任何人透漏,也没那个必要,请入府中后,更是屏退所有下人,不能靠近客厅一步,即便是送茶水的丫鬟,也要等她们上了茶,退出房门口,南宫燕才会恭恭敬敬地说道:“姐夫,不知是何事,竟让姐夫亲自驾临九山城?”
来人极其的神秘,即便已经在房中了,没有任何的闲杂人等,他依然穿着黑色的斗篷,风帽很大,搭在头上,把脸也遮住了。
“杜一恒,如今境况如何?”
“啊?”
南宫燕惊讶在当地,
登门造访的神秘人和南宫燕是亲戚关系,这种关系很近,他们却十多年不曾见面,虽然有书信,也是南宫燕与姐姐之间的问候,可从来没有搀和到姐夫身上,更何况,此时此刻,南宫燕的姐夫不但驾临九山城,更是开口便问杜一恒的境况。
“废物,一个人都看不好!”
南宫燕发愣在当地,来人直接便辱骂一声,南宫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姐夫息怒!”
南宫燕不是不敢喘气,而是南宫燕失责,
在十几年前,南宫燕的姐夫曾写亲笔信命南宫燕照顾一个叫杜一恒的人,他刚到九山城,以杜长卿侄儿的身份,人生地不熟的,杜一恒在九山城一定很是不顺遂,也多亏了南宫燕的帮助,才有了杜一恒的顺遂,也正是南宫燕帮助姐夫照顾了杜一恒,才有了南宫燕城主的身份,在互助互利的情况下,南宫燕对她的姐夫非常重视,
南宫燕的姐夫不是旁人,正是大卫国鼎鼎大名的左丞相廉相。
廉相气急败坏的看着南宫燕,南宫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南宫燕幽幽的说道:“此次杜一恒所犯下的罪行,小妹实在爱莫能助,他私吞青蛇花,置九山城危亡不顾,确实是他咎由自取,……”。
“你可知,他是何人?”
“……”。
廉相凝视着南宫燕,忍不住轻轻地吐了口气,
杜一恒深陷囹圄,廉相虽然气、恨、和着急,终归来说,不怪南宫燕不袒护,就算搁谁身上都无法袒护,杜一恒巧计私吞青蛇花,置九山城百姓危亡不顾,若不是他的身份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其他的,一点证据都没有,
实在是证据确凿!
廉相的话平和了,看着南宫燕,隐去了心中的焦急。
“他是何人?”
“这个叫杜一恒的人,关系着廉家的兴衰,如果杜一恒有什么闪失,廉家便会衰败,紧接着是你们柳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杜一恒,到底是谁?”
杜一恒的身份,一直是一个迷,
杜一恒初到九山城时,南宫燕的丈夫柳文忠还在世,他们都怀疑过杜一恒的身份,都有念头追查过,然而,廉相的一封家书,让他们打消了这些念头,廉相的要求很简单,极力配合这个叫杜一恒的人,支持他,袒护他,照顾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杜一恒在九山城渐渐壮大,关于杜一恒的身世,南宫燕最初的看待也慢慢的转变,当堂堂大卫国的左丞相亲自来到九山城,开口提到杜一恒的时候,又勾起了南宫燕的好奇。
廉相道出了真相,吓得南宫燕目瞪口呆。
廉相奉大卫陛下密旨,来九山城审理杜一恒私吞青蛇花之案,
以廉相的心思,他到九山城后,恨不得立刻将杜一恒营救出来,杜一恒是他的外甥,哪个娘舅不疼外甥的?加上这也是家族利益的捍卫,只有杜一恒安然无事,待得时机成熟,顺利回朝,那才算万事俱备,
然而,卫王要真相,卫王想知道杜一恒是否穷奢极欲,
卫王的吩咐在先,廉相便不敢造次,他身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廉相必须要小心,不能给右丞相一势力留下任何的把柄,因此,廉相到达九山城后,并没有直奔县城去提审杜一恒的案子,而是先暗中调查,
廉相在九山城唯一能信任的人便是南宫燕,
“什么?皇长孙殿下?”
南宫燕目瞪口呆在当地,
南宫燕终于解开了这些年的困惑,解开了贫瘠的大行山为什么变得富有,杜家为什么有如此之广的人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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