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身转过去,突然又停下来,花白凤冷冷地说道:“小蝶,好好伺候小姐,在贵客没来香阁前,小姐要是磕着碰着,我扒了你的皮,……”。
此言一出,小蝶吓得一哆嗦。
花白凤扭着肥臀,脚底生风一样跨出门口,接着又传来她的咆哮声,“把木槿给我看好了,若有什么差池,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须臾的功夫,外面没有了响动,
不多久,叶琼玉要来临幸,
静静的香阁,只有木槿啜泣的声音,
“小姐,这下该怎么办呀?”
受木槿的感染,小蝶也跟着哭泣起来,木槿那柔弱无力的娇容,如是大难临头一样感到恐惧,……
夜渐渐的深了,
叶琼玉和柳煦山聊得甚为投洽,
高兴之时,举杯相敬,时光的流逝,二人渐有了醉意,
“天不早了,该休息了,该休息了,……”。
叶琼玉醺醺然中,听到楼外的更鼓声,如今已经子时了,
“叶贤弟,*一刻值千金呀,……”。
“还要多谢柳兄割爱呀,……”。
这两个,刚见面的时候,还是剑拔弩张的,如今,琼浆一喝,竟变成了难兄难弟,叶琼玉站起身来,柳煦山也站起身来,两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柳煦山又道:“叶贤弟说哪里话了,我是个粗人,木槿可是九山城出了名的艺伎,琴艺高超,远近闻名,是个才女,才子配佳人,我这个粗人,……,咯!”
说着说着,柳煦山打了个酒嗝,鼻子中的酒气更重了,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花白凤,花白凤!”
柳煦山回回头,又开始叫嚣起来,
楼下的花白凤听到声音,麻利的跑了上来,
“柳公子,柳公子,在呢,在呢,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这位,这位……”。
柳煦山醉醺醺的样子,将手伸向了叶琼玉,接着说道:“这位是我换命的好兄弟,以后,以后他来花满楼,所有的消遣,全记我账上,……”。
“柳兄,说哪里话了,这让小弟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送给贤弟的礼物,以后,这花满楼的姑娘,咱兄弟俩共享,……,不许推辞,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柳煦山”。
“既然如此说,那小弟就谢过柳兄了,……”。
“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柳煦山晕晕乎乎中,一脸的憨笑,忍不住又道:“花白凤,赶紧的,赶紧的,我吩咐的事儿办好了没有?……”。
“办好了,办好了,木槿早已经熏香沐浴等着了,……”。
柳煦山内急般询问着,花白凤的笑容跟花儿一样,正等着这一刻,
“那赶紧的,赶紧的,领我兄弟过去,……”。
“是是是,遵命,遵命,叶公子,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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