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人都不和他去喝酒,叶琼玉也要找一个台阶下,叶琼玉彬彬有礼的一点头,算是有礼,接着说道:“杜世伯新殁,正是我等缅怀悲痛之时,我竟然说出了吃酒庆贺的话,真是罪该万死,真是罪该万死,……”。
叶琼玉万分抱歉着,接着又道:“既然如此,那各位,先去忙吧!”
“我等告退!”
“告退!”
……
众掌柜纷纷拱手,散乱的离开会议厅,
“可恶!”
不多久,会议厅的掌柜都离开了,只剩下了叶琼玉主仆,叶琼玉气得踢脚,
“爷,虽然那些掌柜都是老顽固,钥匙在我们手中,他们翻不起大浪,我们要做的是徐徐图之,还怕没有听话的吗?”
刀奴说罢,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同时,叶琼玉也笑了,
……
虽然没有得到漕路运输图,但最终,叶琼玉得到了广袤府的帐册,有了这些账册,叶琼玉就能知道,杜家每年在全国各地输送的药材是多少,像叶琼玉如此有心机的人,他才不会关心民生,他看重的是运往边疆的药材数量,
这也是二皇孙看重的地方。
叶琼玉坐在桌案前,喝着茶水儿,嗅着熏香,在广袤府依然如此的讲究,叶琼玉看着这些账目,小到几斤几两和药材名称,大到交接的人物都知道是谁,叶琼玉又不得不佩服,杜家做帐,真是博大精细。
只不过,叶琼玉还是觉得很遗憾,
有了这些账目,叶琼玉便能知道杜家都是和谁做生意,有着这些账目,叶琼玉才能知道杜家一年能赚多少银子,看着这些让人震撼的数字,叶琼玉知道二皇孙为什么非要夺取广袤府的原因了。
“漕路运输图啊漕路运输图”。
然而,没有漕路运输图,就无法不用押运药材的人,
叶琼玉有些犯愁,终归没有自己人掌控的好,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下来,
“爷,今天忙了一天,该回府休息了,……”。
“怎么,天黑了吗?”
叶琼玉忍不住抬起头,看看窗外,外面黑洞洞,帐房已经掌灯,
“原来天真的黑了,……”。
叶琼玉很感叹,不知不觉中,竟然天黑了都不知道,
“是爷太专注了,……”。
“好吧,今天就到这儿吧,一天也看不完”。
“爷过目不忘,一目十行,这些,迟早是爷的囊中之物”。
“囊中之物不囊中之物倒不是多么重要,不过,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叶琼玉说着,忍不住微微一笑,他看了一天的账目,依然神清气爽,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刀奴也笑了,说道:“是啊,爷接管了广袤府,不管杜一恒能不能洗脱冤枉,都不能完完整整的夺回广袤府了,……”。
“杜一恒必须死!”
叶琼玉和刀奴聊着天,刀奴也是有口无心,顺口说出,叶琼玉的眼神中却闪出了一道光芒,非常的犀利,
“是,杜一恒必须死!”
刀奴被叶琼玉的眼神吓了一跳,于是,立刻回应叶琼玉的话,
“备轿,回府!”
“已经备好了,……”。
“走!”
叶琼玉放下了帐册,离开帐房,这里,自然有他的心腹看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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