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我是冤枉的!”
杜一恒看向杜重,语味伸长地说道,
杜重何尝不想相信杜一恒是无辜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杜一恒又是当场被逮,如果‘漕陆运输图’不丢,杜重依然会相信杜一恒是冤枉的,可是,‘漕陆运输图’丢了,‘漕陆运输图’为什么丢了?
如今的状况,对杜一恒来说,非常的不利。
杜一恒接管了广袤府,然而,漕陆运输图却不属于他,杜长卿的意思,私下里,找杜一恒谈过,意思是让杜一恒来保管‘漕陆运输图’,在当时,杜一恒拒绝了,杜一恒的得天独厚,杜一恒并非浑然不知,
杜一恒很顾惜与杜长卿的叔侄之情,与杜重的兄弟之义,如果杜一恒收下‘漕陆运输图’,就等于杜重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杜重才是杜长卿的亲生儿子,杜一恒担心杜重会为广袤府和父亲心生芥蒂,
因此,在外人看来,杜一恒虽然掌管广袤府,因为一张‘漕陆运输图’自然变得像是有名无实一样,
如今,杜一恒摊上了弑杀伯父的罪名,漕陆运输图又丢了。
“城主,族长,你们相信杜重吗?可以把这件事交给杜重全权处理吗?”
杜重彬彬有礼,杜府发生了塌天的大事,杜重也要打起精神。
“贤孙说哪里话了?……”。
“本座全然相信,这毕竟是杜家的家事!”
花白胡须,满脸皱纹的老者是杜家的族长,掌管着百草神庙,凡杜家发生的大事,他都会过问,都会管,然而,有时候他也会袖手旁观的,就是在他觉得很棘手,很不好处理的时候,他情愿坐到一边儿眯起来。
今天的事就很棘手,
杜一恒在九山城是有影响的,他的能力在九山城是被公认的,杜一恒是后起之秀,族长大人很欣慰,杜长卿在世时待见他,老族长也待见他。
同样的念头,杜一恒在杜长卿的身边很得宠,
宠的不能再宠,惯的不能再惯,他们的叔侄情分非常深厚,老族长真的无法相信杜一恒会杀了杜长卿,老族长也不忍心相信杜一恒杀了杜长卿。
“好,那我现在决定,暂时把杜一恒软禁起来,待真相查明,找回‘漕陆运输图’,再做处置”。杜重顿时说道,
“等等!”
就在此时,在一旁的叶琼玉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站起身来。
“叶世弟有什么话说吗?”
“当然!”
叶琼玉一身白袍,手拿折扇,上前几步,是如此的飘逸,他表情复杂,似笑非笑,转眸看向杜重,
“杜世兄,你觉得这样处置妥当吗?”
“有何不可?”
“杜世伯被害,皆是有目共睹,乃杜一恒所为,……”。
“你有什么证据铁定的认为是二少爷所为!”
叶琼玉一副漫不经心,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出这样的话,引来小峰的气愤,杜重毕竟是他的主人,杜一恒又是杜府的少爷,杜长卿死了,其中是有很多不好的势头对向杜一恒,但话又说回来,这是杜家的私事,既然杜重决定这样做了,族长和城主并没有意见,叶琼玉冒出来做什么?
“我没有证据!”
“……”。
“但事关人命,性命攸关,岂可草草的暂时幽禁便算了事的?”
“你想怎么做?”
杜重铁青着脸,看着叶琼玉,非常的芥蒂,杜重不盲目,叶琼玉来到杜府后,在挑拨是非上没少下功夫,特别是他和杜一恒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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