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吕布面带肃然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方天画戟,在武力方面,温侯从不欺人,“论威力,你的火符胜我十倍。但我的箭矢胜在速度,因此算平局如何?”
“完全可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道符在狠打不中人也白搭,要不上次吕布也活不了。
第一局比完,第二局开场,看着吕布收回画戟有拨马再战的意思,袁术不愿意了,“温侯且住,第二局有我家大将纪灵出阵怎样?”
“纪灵,纪灵是谁?有你家飞爷爷利害吗?”丈八蛇矛枪轰隆往地下一顿,嗓门比扩音喇叭还要响亮三分的张飞虎起了老脸,满嘴的落腮胡子跟钢针样根根竖起,活似只炸毛的刺猬。
小霸王孙策虽然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但同样也有着出场的想法,再说方才斗箭之时,他手底下也有位能人,乃东莱太史慈是也,虽不如赵云七成把握,可六成也不少了。
看大家都想出战,曹cao老贼呵呵一笑打起圆场,回过头就把难题抛向了城头,要刘大神棍出三人,三阵两胜定二局胜负。
刘兴汉一下子不乐意了,“三人,曹阿瞒,你怎么不说三十人?靠的,你们八路诸侯合击我一个蓬莱小县,还要以多取胜,凭的不要脸了。”
“道长此言不妥,既是斗将,当然不能只斗一次,三场定输赢理所应当!还是说,道长怕输了?”
“哈哈哈,怕输?你丫的用不着激我,三场就三场。”梗起脖子跳进火坑,刘兴汉迎着曹cao老贼jian笑的面孔,挥手派出三将。只不过比起话语中的无畏,这出场方式可就差远喽,全是用吊篮把人从城头放下去的,这也得亏刘兴汉在顶层zhong yang修了个钢制大门,要不然连出都不出去。
瞧蓬莱城不开门,算计落空的各诸侯哼哼两声,把目光投向了三位出场的大汉。
这三员大汉,一个赛一个的膀,一个赛一个的壮。
头一位,脑顶铜盔,身披铁甲,外罩水兰素罗袍,跨下飚风青踪马。再一瞧,喝!人家掌中这斧子可出了号了,跟大车轱辘相仿。锃明彻亮,金顶,后面是三棱的斧杆,看那斧杆的粗细,约有鸭蛋大小。
从袁术身后打马出来的纪灵紧了紧三尖两刃刀,知道这是一员猛将不可轻敌,得报名再战。
“呔!对面来者何人?我乃纪灵是也。”
拎起车**斧的猛将嘿嘿一笑,边摧马急行边喝道:“蓬莱守将徐晃徐公明在此,招斧子吧你!”
呜……
呀喝!车轮般的大斧携带劈山填海之势抡到近前,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纪灵惊愕之下使了个举火烧天式,三尖两刃刀自胸前往脑袋上一抗,只听钪!的一声,车**斧正抡在两手枪杆之间,颠起来得有四尺多高,好悬没撒了手。
差点载歪到马底下的徐晃,哟喝一声心里暗道,这叫纪灵的家伙好强的武艺,就是人长的小白脸了些,看来我还得多加小心。
徐晃这边加倍提防,纪灵那边也不好受,真当车**的斧头是白给的,到现在两只膀子还在发麻。
知道遇见对手的两员大将互相瞪着眼,坐下一青一白两匹战马环视而走,转到第三圈时,先一步缓过劲来的徐晃又冲上来了,斧刀相交,战在一处的二将斗了二十来个回合。越打膀子越酸的纪灵暗里一琢磨,这样打下去不行,自己在力气上太过吃亏,不等把人家耗死,说不定自己先完了。
恩?我得这么干。
打定主意分枪而走,二马一错蹬的时候,纪灵刀交左手脚踩跨囊,右手把弓弦给拉开了,翻身勒马,回头就是一箭。这招在古时候有个学名,叫蹬里藏身踏弦望月式,名说出去很好听,可真使出来无数人都骂。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招太损了。乃是在措马之时,以脚踏弓翻身回she,一不小心,就得遭了暗箭。
这也得亏纪灵讲究些,箭出手时喝了一声,让徐晃有机会反应,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就算如此,也没招好,虽然勉强让开了后心,可是穿胸而过的箭矢还是遭了重创,头都没敢回,趴在马上嗒嗒嗒嗒跑回了徐州城下,把刘兴汉给心疼的,顺着滑绳就溜了下来,人尚在半空,治愈术就刷刷甩了出去。
看到刘大神棍亲自下场,联盟军眼光一亮,几位诸侯互相瞅瞅,大有一拥而上的架式。
正在他们不按好念头的功夫,气炸肺的许褚喊上了,“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鬼卒儿郞何在,把你家虎爷的武器扔下来。”
轰!轰!两声巨响,尘烟冲宵,感觉脚下颤动的诸侯们齐齐一惊,打凉蓬往前注目,这一看了不得了,好悬没把他们魂吓飞出去,脸se惨白的刘表当场就叫起了老娘,“我的妈呀,那两东西是啥?”
阳光she破尘宵,一左一右沉进地面半拉的巨锤闪闪发亮,八面抛光,金华流转,如果说徐晃的斧子是车轮,那许褚这两把武器就是冲城锤,提在手里,少半边身子都得隐在后头。
“这……这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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