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咋的?还不是刘宏这皇帝当的憋屈。说起刘宏,就不得不提下汉恒帝刘志,这两位被历史评为汉朝最黑暗时期统汉者的家伙,其实并非父子关系。刘宏按辈份来算,是汉恒帝的堂侄,能当上皇帝,是因为恒帝无后,再加上窦老太后支持的原因,即位时年仅十二,和我们刘大神棍一个岁数。
可是刘宏这丫的哪能和刘兴汉相比,即不是穿越人士,也不是仙神投胎,一个十二岁的娃娃会干个屁!大权完全由窦老太后把持,自身就是个皇位上的傀儡罢了。年幼的时候还好,年龄大了,就不免起了争斗之意。
但是一个傀儡皇帝想要夺权,又启是简单的事情?不过不得不佩服的是,刘宏还真有些本事,硬是凭借从小玩到大的一帮太监,发动了第二次党锢之祸,掀翻了以窦老太后为首的统治阶层夺得大权。随后又杀死叫嚣‘正义’的太学生李膺、范谤等100余人,流放、关押800多人,并多数坑死于狱中。
这一系列辣手使出,刘宏终于坐稳皇位,但同样也得罪光了士人阶级,有能耐的多半归隐弃官不做,剩下的不是所谓清流,便是阿谀奉承之辈,真正能顶事的百不存一。如此一来,打小就受气的刘宏彻底怒了,再加上大臣们几次以死犯荐冒险逼宫,更是绝了当好皇帝的念头,从此过上了醉生梦死胡作非为的糜烂生活。
刘宏有多胡作非为呢?这从几件事情上便能看出。
首先,刘宏命令所有宫女必须穿开裆裤,前后通风,啥也遮挡不住,胸脯个顶个的露出半拉。至于干什么,便不用多说了。
二一个,驾驴车封狗官。内宫无驴,一门心思扑在吃喝玩乐上的刘宏,经小黄门进献,喜欢上了驴车,初时还要有人示范,时间长了自己便能驾驶,一时间,洛阳驴贵。
不过时间长了,这驴也就玩的腻了。于是乎,又有别出心裁的太监把狗打扮一番,戴进贤冠、穿朝服、佩绶带,摇摇摆摆上了朝。待刘宏认出乃一狗时,不禁拍掌大笑,赞道:“好一个狗官。”满朝文武虽感奇耻大辱,却敢怒不敢言。
如此种种,大汉朝要是不完蛋才真叫见鬼。但这事情都和我们的刘大神棍没有关系,天塌地陷自有高个顶着,如今还是跑路要紧。
“仙师,昨天晚上又有几个毛贼想要摸黑上船,都让弟兄们给宰了,您看接下来咱们做何打算,他们也太烦人了些?”用力甩甩手中沾染鲜血变成暗红的双戟,典韦凶恶的面颊露出丝丝厌烦。
刘兴汉安慰的递过只壶酒劝慰道:“恶来用不着动气,咱们绑了人,自然会被人跟着,这样的事情想要免了就得下狠手。明天正午拖两个学子出去把脑袋砍了,告诉他们,再敢闹事就挨个放血。”
“这……这样不太好吧?”
“昨的,恶来也会有心软的时候?听我的,杀!这回先宰两,下回翻倍。”
刘大神棍辣手一施,大汉世家尽皆se变,无辜冤死的两具尸体往岸边一抛,剩下的再也不敢轻易偿试。如此过了半月,延江而下的大船突然靠向岸边,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转路向北,于谯郡地区停驻脚步。
跟进的大族官兵一合计没敢硬来,只是远远寻地扎下了营寨。
有所打算的刘大神棍没功夫答理他们,自顾自骑着阿黄进了许家庄,派典韦把出门迎战的青年许褚揍了个半死,这时候的许褚年岁还未到二十,肉乎乎的像个胖娃娃,哪里是老典的对手。只三合,就将一对铜锤崩飞成了宇外流星,吓的屯里观望的许老太爷,啊呀一声抽了过去。
“你们要啥,休伤吾孙儿。”几经抢救开门讨绕,带着一队壮汉出来的老太爷年过花甲泪眼横流。
心情很好的刘大神棍没有难为许老太爷,挥挥手把许褚治了个完好,可是回过头第二天,就把胖乎乎的娃娃诱拐跑路,直把回过味来的许老太爷又气晕过去。
不过这一切都和刘大神棍没关系了,成功把曹cao先期谋士,连带两员贴身虎将拐跑,刘兴汉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曹cao,曹阿瞒,你个生儿子不长腚眼的黑挫,敢仗着夏侯兄弟欺负你家道爷,这下好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硬的起来!”
唱响山歌走起大道,扔了长江不用的一行人,北上挻进陈留地域。仗着有世家子弟在手,刘大神棍逢官便打见官便揍,吃一路,抢一道,活活把后面吃灰的官军气成中风,咬牙切齿者不知凡几,跺脚骂娘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些人骂得正欢的时候,重新回到黄河边缘的刘兴汉放下大船,延河直下奔赴东海,在到达入海口时,对前来阻截的孔融孔北海说道:“让梨的老官,这些世家子弟就在此托付给你了。道爷一路上该吃的吃了,该拿的拿了,就不在管你要什么东西。那,这是两瓶仙药,记得把它们交给皇帝。”
“这……”伸手接过一红一蓝,不过巴掌大的两个水晶葫芦,还想说些什么的孔融被典韦扔了出去。
大船入海飘渺无踪,趴在船延边yu哭无泪的两位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年龄较小的郭嘉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他们都放了,却把我和志才留下?”
刘兴汉大笑答曰:“想知道为什么?嘿嘿,道爷不告诉你。慢慢想,你会想出来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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