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只是有资格。
而练出这种凶兵的不是旁人,正是挖坟盗墓挖穿越的刘兴汉刘大神棍。
一轮翻来覆去的话再次喊完,听不到回信的卜已起了杀心,军鼓三响,牛角争鸣,走出战阵的五百汉子,全部身图油彩,黑漆漆的脸盘瞧不出人样,但是行进间露出的煞气,却足以和骄阳争辉。
木堡里的守军镇定不住了,如果说先前他们还瞧不起做乱的黄巾贼,那眼下,却无不寒了心肠。
“鲍、鲍管事,您说外面那些还是人么?”
“不是人,难道还是鬼?”se厉内茬吼了家丁一句,为济北相鲍信屯粮的老管家忐忑鼓励道:“三天前,朝廷已经有了明信,前段时间斩杀波才鼓脱的皇甫将军即将挥师北进,咱们只要守住一个月,外面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就是有天大能耐也得死绝。”
“鲍管事,咱们真能守住一个月?”毫无信心的提起铁剑,往木堡外瞄了眼的家丁头头,一点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风沙起伏,站在土坡顶端的刘兴汉向卜已微微一个拱手,领命来到阵前,由胖三压着的十几位俘虏一字摆开。这些都是前些ri子抓住的大户人家手下,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把他们衣服扒了,按往例,祭旗!”冷冰冰的命令吐出,被抓的俘虏全部成了光杆,惨叫中二哥脱离几身,一根斜向竖起的木棍笔直的刺穿了肛门,把跨下不住流血的男人顶起老高。
木堡里的守军见状全吓疯了,混身上下抖的跟筛糠一样,家丁头头牙齿打架的看向了左面,慌乱道:“鲍、鲍、鲍管事,咱们投降吧,他们这也太狠了。”
裤裆拉尿打起哆嗦,铁剑当啷落地的家丁企求的盯住鲍忠,同样吓尿裤裆的老管家,面se惨白扶住木栏,上下牙得得得的狂打寒战,哪还能说得出话来?
见守军心志被夺,演练过无数次的刘兴汉背手转身走向楼车,此楼车非为攻城拨寨所用,乃是为了支援,四面八方以铁皮塔盾相护,只露小孔观测四周,有三十六面锦旗遮盖。
鬼卒攻城,楼车向前,挥起乌木剑的刘兴汉使开治愈术,凡是受伤者倾刻完好如初。
木堡里的老管家彻底吓傻了,屎尿崩流大喊道:“妖法,他们会用妖法。”
“瞎眼的玩意,道爷用的这是仙术,你懂个球!儿朗们,把口号喊起来。”闻听木堡里的人把治愈术称做妖法,刘兴汉愤怒的对准喇叭暴喝。
底下正在攻城的鬼卒听到小仙师下令,立即扯开了嗓门大喊:“十万弟子十万仙,生死全为截教仙。生前随仙师悍战天下,死后入地府裂地成仙。”
“疯子!他们全都是疯子。”震聋发溃的口号,悍不为死的攻击,亲眼看到一位断臂鬼卒张口咬向家丁喉咙的鲍管家哦啊两句,脸se青紫的倒向了地面,活活吓破肝胆而亡。
守将战死,原本就被夺了心志的家丁哪还敢于抵抗,不一刻,就被冲开大门。此役,战死鬼卒不过十数,剩下全部涌向了木堡里面,正想按以往惯利劫掠时,刘兴汉扬声叫停了他们。
“卜渠帅,如今已到七月中旬,朝廷大军围剿就在顷刻,既然先前的事情你不愿答应,那就拨二百鬼卒与我留在此处,待官军过后,为你等谋一条生路。”
“仙师,您……”
“不用说了,你带着抢来的粮食赶紧往高处跑,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办。”挥手打断卜已想要阻拦的话语,刘兴汉下令把堡内居民扒成光杆,全部坑杀于木堡之外,只留二百鬼卒守住空寨。
半月过后,挟大胜之势追讨张梁残部的朝廷大军路过木堡问信,闭门不出的刘兴汉站在塔楼讥声回答,差点把来援的官军气死。
刘大神棍是这么说的:“吾乃济北相鲍信远房亲侄,十五ri前黄巾贼攻堡无果,已经退往延津,你等还赖在此处干甚,早点把他们剿了我好跑马。”
“将军,这小子太气人了,要不要小的进去把他宰了?”
“休得胡言,此子行事张狂仪表不凡,必为世家大族之后,咱们杀了他容易,回头却有无尽麻烦。”黑着张老脸帅军离去,前来支援的讨逆将军愤恨难平,脑袋里全是给鲍信上眼药的想法。无端背了黑锅的济北相,在遥远的北面打了个喷嚏,还不晓得有人给自己惹了天大麻烦。
忽悠走官军休息两天,等到确定再没有军队经过时,刘兴汉领着二百鬼卒去了黄河大堤,把早先准备好的棺材刨坑埋了进去。
是夜,天公作响,滚雷轰鸣,决口的黄河之水夹杂万倾浊浪冲向了下游平原,无数官军就此轮为河底鱼虾,数十县城变成汪洋。
干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的刘兴汉,打了个哈欠跳上木筏,指着对岸奕奕然命令道:“起航,称水势减缓立即渡河。”
“仙师,我们去哪?”
“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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