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遐的话音刚落,梦悠蝶刀子一般的目光便生生的甩了过来,而其他的宾客也均是一愣,干笑着却不又不应说些什么恭维的话,直到君无遐弯腰抱着若妤离开才重新的端杯饮酒
若妤的脸儿埋在君无遐的臂弯,手轻柔的覆于他的衣袖之上,看上去很是娇媚的模样,只有若妤自己明白,自己的心口传来了一波波的阵痛,若是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他说的是侍寝二字......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奈与自己的嘴被布料压得死死的,明明是反抗的语言听上去却似娇媚的喘息
等脸颊上的衣料的滑顺之感撤去,若妤见自己已经再次躺到方才醒来时缎面大床,而君无遐正轻笑着坐在床边,修长的指尖撩起自己略长的衣摆......
明白了他的目的,若妤的脸颊倏然一红,厉声的说道:“君无遐,你住手”
微微的一抬头看着若妤的小脸红扑扑的,盈盈得似乎晕着水汽,明明是恼火的声音听上去却撒着娇似的,君无遐的大手依旧不管不顾的继续挽起若妤的裤脚,挽至膝上能看到绑着伤口的白绸中央是四指宽的红
若妤强颜着笑跳着舞的时候便感到膝上皮肉撕裂的痛,但却依旧强忍着跳完,此时伤口凝着血暴露在空气中又是一阵微凉的痛,竟又看到君无遐一圈圈的解开自己腿上的绸带,急着又道:“你,快住手!”
自己的话引来的却是膝上的伤口上的白绸被全部解下,带着不连贯的血红弯展于床上,君无遐温凉的指肚摩擦着伤口边同样脆弱的皮肤说道:“瞧,伤得这样的重呢”
君无遐这句话说得温柔,甚至还流露这几分宠溺的味道,简单的几个字宛若一粒石激着自己心中的一汪水,引得圈圈涟漪,但是这涟漪退去的甚快,脑中不由浮现出他那是冷情的看着自己抽箭的模样便既狠又恨的说道:“你何苦又装作这样假慈悲的模样”
君无遐听着若妤的话却并笑呵呵的侧了侧身,打开一边一个缎白面的小盒似的说道:“要是按照你的说法,本王可是假慈悲了好几日呢”
说着便用一银质小勺取一块凝膏,放于左手心用右手揉搓开来解释道:“你们烽国献的芷凝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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