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时就起床洗漱好带着材料溜到了公子枫的房间,行文蹑手蹑脚的走向床上的人儿,刚想给他来个有惊无喜的‘惊喜’,谁知却发现那人的眼角明显的泪痕
“啧啧,只是叫你做个卧底而已,至于哭么?”行文小声啧嘴,谁知公子枫冷声接道:“谁说我哭了?”
“喝!你醒了,干嘛装睡”行文惊了一下,随即不屑道:“哭就哭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我又不会笑话你”
“你敢么?”
“咳咳,不说这个了,赶紧去洗漱,我给你上妆”指指那些易容的瓶瓶罐罐说明来意,公子枫下床随口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记得莫渊寻这个时候还没去帐房,行文哼笑:“小瞧我了不是,他还在睡大觉咧,你动作快点,在他醒来之前差不多能赶回去了”
看看天色,发现的确很早,眼睛酸涩的要命,公子枫先去洗了脸,经过一夜的忏悔,现在心情已经放松许多了
手脚麻利的易容完毕,行文把东西一收,系好小包袱马不停蹄的滚了,公子枫失笑,这人拽什么,还不是怕莫渊寻怕的要死?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没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行文松了一口气,得意的转身关上门,却听到一道略带着沙哑的男低音悠悠然响起:
“起的这么早,去哪儿了?”
嘭!
回答莫渊寻的是门被大力甩上的声响,嘴角的弧度一僵,“还敢跑,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鬼鬼祟祟在后花园躲了一早上,等到日头出来了才敢回房间,却看到自家师傅唉声叹气的坐在桌子旁嗑他的早饭
行文趴在门边轻声道:“莫渊寻走了没?”
笨死了!他怎么收了个这么笨的徒弟,“他要是没走我敢在这么?”
“噢”放心的迈了进来,把包袱一扔,看到所剩无几的早饭,行文没敢开口骂,他师傅的武功还没学来呢!
捏捏自己的花拳绣腿,行文沮丧的叹口气,虽然身体已经从亚健康状态脱离出来了,但白斩鸡再健康还是白斩鸡,不可能变成战斗鸡
“师傅你叹什么气啊?”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劲,行文好奇问道,十九瞄他一眼:“小孩子不懂”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