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杨津来到中军大帐内,广阳王元深心中一惊,破六韩拔陵的速度也太快了点,本王还没有坐稳屁股,他们难道就来了吗?等杨津把话说完,广阳王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问声:“你可不曾看走了眼?”杨津斩钉截铁的说:“一个人或许我能看错,可是几个人同时在的时候,我就是眼再怎么拙,也应该看不错!”彻悟和尚念声“阿弥陀佛!”对广阳王说:“王爷,我看此事应该错不了!现在王爷是鸿运当头,此乃佛祖显灵,我们可以断定此事应该十有八九错不了!”
“大师,也如此的看!那好我们权当不知,先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来个突然的袭击,到他们营中抓个正着,难道他们还会造反不成!”杨津问道:“王爷,我们何时动手?”“你给本王记住了,这不叫动手,应该叫做治他个抗旨不尊”
且不说广阳王一边如何,单说独孤一行如愿混在骑兵中到了军营沈河在前面引路,到了郑君寿的帐中不同于上次的是郑君寿本次是坐着的,相同的之处就是他们依然又白布条蒙着眼睛“郑大人,独孤将军来了!”“坐”独孤如愿并没有坐,其他人也都站着未动德勒磨看到他的样子,“大人,您的眼睛被那个龟孙子给弄得!老子饶不了他!”一个人的正常反应
“德勒磨将军,少安毋躁!老夫的眼好好的没有谁给我弄坏”
“大人,我们回来晚了,你还要赎罪呀!”
“独孤将军,老夫终于等到你来了朔州城失守了,老夫没有脸见城内的父老乡亲”他这些天来除了沈河回来时说的话,几乎没怎么说话独孤如愿等人一来,他才开始主动的说话了石亦风见他说出心中的疙瘩,知道事情不要紧了独孤如愿走过去握住他的双手,那是一双饱经沧桑的手,“郑大人,你又何必过于自责朔州城失守了,我们还可以夺回来!胜败乃是兵家常事,破六韩拔陵现在的势头虽然大,可毕竟也只是一时的痛快,终究注定会失败的!”
“郑大人,以死报国的事迹我们都听说过了,我等深深佩服大人的肝胆现在大人一定要以国家为重,不能想不开呀!”
“冯先生,说得多好呀!大人我们现在回来了,你看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金参利也插了一句
“众位都是我们大魏的义士,老夫年迈力衰,现在你们回来把我的心结给打开了,老夫也是感激不尽的大敌当前,我还是要送你们离开的!这里太危险了,杨津一路追杀你们的事情,老夫也有些耳闻”郑君寿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自己的能力确实有限不得不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好,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军职,留在这里就会被他人说成是抗旨不尊,为了圣上的旨意我等也会离开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每个人听来都会觉得很沉痛
“沈将军,你快带他们下去吃饭去!天这么冷,别把他们给饿坏了!我和独孤将军的饭菜端过来!”沈河带着其他人出来了,大家都觉得郑君寿,真够奇怪的丢了城池就想一死来解脱,硬被别人救了,留下一条命,却用一块白布遮住眼睛
大家听说郑君寿主动要吃的了,火头军做了几样清新的小菜,送了过来郑君寿依然不解下白布,他用手摸了摸碗筷,拿在手中独孤如愿坐在凳子上也不动碗筷郑君寿借此机会将李崇和独孤如愿二人为何被撤职的真实情况,对他说了
独孤如愿对于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算是有了一个标准的答案“那陛下,岂不又要受制于人了吗?”“可怜虽贵为天子,却形同囚犯一般!”郑君寿停住手中的筷子,叹息的说了一声一切都有了答案,又因为有了答案显得那样的苍白皇帝没有了权利,做臣下的如之奈何独孤如愿刚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来
一个冒险的想法冲了上来,陛下是指望不上了,要想保住朝廷,保住皇上,首先就应该保住六镇,扑灭六镇的叛乱怎样剿灭叛乱呢,只有靠广阳王了
“大人,您慢慢的吃,我说一件事情你来给参谋参谋!看是否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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