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师太闻此竟然为之一愣,稍一寻思,继而赶紧摇头否认道:
“不不不……老尼怎么会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只是看你不像是一个路边拾来的野孩子,所以才有此言。不知道你是为了何事被师父带上山来的?”莫邪师太说话之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心事重重。
“三年前,我因一件偶然事情被牵扯进来的……。”
钟鸣不得不将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幕向她做了简单介绍,莫邪师太听完之后十分惊讶,神色之间突然对钟鸣变得十分亲热。立时过来拉着他的小手,并抚摸着钟鸣的脑袋,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一番,其亲近之情令三怪为这个一向冷冰冰待人的师太,各都莫名其妙。
怪老二因此问道:“难道师太认识这孩子?”
然而莫邪师太置怪老二的询问充耳不闻,在稍一寻思之后只管对钟鸣感叹道:
“没想到你已长的这么大了,离家这么久……是该回家了。”
“想回家,他也得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呀?”怪老四早从钟鸣口中探知他的身世,听到莫邪师太的感叹,不由得插嘴道。
“你们三个混蛋听着:在老尼与这个孩子谈话期间,”没想到三怪兄弟的打扰,竟然激起莫邪师太的震怒,并厉声叱责道:“要是还记得被人点中穴道不能动弹的滋味,你们三个混蛋最好给我闭嘴,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三人闻此立时抬手捂住自己嘴巴,唯恐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说出声来,遭到惩罚。莫邪师太看了他们一眼,似乎还感到满意,方才继续对钟鸣道:
“师父当初之所以肯带你上山,除了你与他老人家有缘之外,那一定是看准你是一个练武的材料。师父不肯与你有师徒关系,那是因为我等师兄妹的缘故,老尼打算在师父出关之前,尽快叫你摆脱这三个混蛋的愚弄,传授给你一点真正的武功,不知道你是否感兴趣?”
“晚辈感谢师太厚爱,如果我能拜你老人家为师,那就更好了。”钟鸣早就知道怪老大有两个徒弟,眼前这一位正是他的那位女弟子。此时此刻他对莫邪师太所言虽不尽懂,但是还是立时跪下向师太叩头请求道。
莫邪师太闻此不由得“哈哈”大笑不止,三怪见此心中很不是滋味,怪老二首先憋不住了,甘愿冒着被人点中穴道受罚的危险,而愤愤向钟鸣叱责道:
“三年来我们三兄弟没白没黑,辛辛苦苦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小子现在也算是有些武功了,但是从来没见过你想给我们磕头的意思。现在一见莫邪师太不用人吩咐,你就跪地叩拜,这其中是不是有点看人下菜碟,欺我们兄弟没本事,而小觑我们?”
没待钟鸣开口辩解,莫邪师太不由得冷冷一笑,然后对他叱责道:
“就凭着你们三个混蛋,也配教授他人武功,这个孩子现在没被你们三个玩死就算万幸了,你们三个还期望他对你们有什么感恩之情!别说是三年……如果给老尼七天的时间,老尼敢保证你们三个都不是这孩子的对手,你们信不信?”
“不信!”怪老二首先摇头表示道:“打死我,都不信。”
“不信!”怪老三同样表示道:“打死……不打死,我都不信。”
“信……”三兄弟之中,怪老四最为刁钻:“才怪呢!”在他拖腔否定之余,同时还提议道:
“既然大家是打赌,就必须在输赢之后有点滋味才好。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样说法似乎有些见外,但是我们不妨为这事赌一点彩头总不会错的。否则,何为打赌,何为输赢?因此我提议:谁输了在三天之内不准喝水!”
“对,三天不准喝水……一滴水也不能沾嘴唇!”怪老二与怪老三同时赞同道。
“好!不过要是贫尼赢了,你们必须答应我带这孩子立即下山?”
“这件事好像只有老大才说了算?”怪老二有些担忧的道:“不在我们职权的范围之内,如果我们答应了,事后老大生气发火可怎么办?”
“笨蛋!如果事先认定你我一定能赢,谁说了算就不是问题了。”怪老四随即辩驳道。
“老四这一回说的还算有理,老二似乎想的太多了些。”怪老三附和道:“难怪老四总是自觉着聪明呢。”
“好……咱们一言为定!师父既然没有出关,老尼在这里暂且无事可做,正好以此作为一次消遣。至于钟鸣要求拜师一事,还是等以后帮我赢了你们再说。”
“好……一言为定,咱们不妨击掌为约!”
三怪兄弟统一了口径,在异口同声表示之余,同时扬起手掌向对方直接宣称挑战。因为在武林中,相互击掌立誓颇有一番约束力,违背者如失去信用将被人终生看不起。没想到莫邪师太竟然毫无犹豫的与他们击掌应约。
从此之后,莫邪师太与徒儿易慧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不知什么原因,莫邪师太待钟鸣如同自己亲生孙子一般。见钟鸣现有功夫十分单调,以赢得赌注为名,干脆将自己最新创出的“还本带利”与本门派的“真阳玄指”一块传给钟鸣。
旁边的弟子易慧女尼,见师父准备传给钟鸣这两项功法时,不由得从旁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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