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伤口有些发炎,需要静养,再加上之前发高烧的缘故,实在是有些虚弱,身子稍微一动都会牵扯到伤口,他虽然不说,但孟欣染也猜到一定很痛
她摇动病床的升降把手,又抬起他的后背垫了一个枕头,碰到他身子的时候,想起前一个晚上抵死缠绵的情景,指头发烫,脸颊飞上了红霞,急急忙忙地缩回手,才端着杯子递了过去
凌烨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晃了晃缠绕纱布的手:“动不了”
孟欣染咬住嘴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出门,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吸管,往杯子一塞,挪到他面前:“诺,吸!”
凌烨脸色一黑,压抑的怒气被挑起,这女人究竟有没有良心?!
突然,门开了
小家伙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粥,摇摇晃晃地搁在桌面上,刚放下,手指就拎住了耳朵:“呀,好烫!”
凌烨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掰开小家伙涨红的手指,心疼的吹了吹:“这样就不痛了”
“谢谢爹地!”小墨笑着眯起眼睛
孟欣染傻眼了,手指颤抖地指向父子两人:“墨墨,你叫他什么?”
糟糕!露馅了!
小墨捂住嘴巴,水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得意忘形,“爹地”两字居然脱口而出了
甜甜地朝孟欣染笑了下,表情无辜,像是可爱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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