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认得此牌?”紫纱女子问道。
宁才臣脸色突变地看着剑形铜牌,点点头。
这剑形铜牌除了精细的纹路外,中间还有一“太”字,正是江湖中无人不知的太剑阁令牌。持此牌之人即为代表太剑阁,如有人相犯即视为和太剑阁作对。
太剑阁在武林中地位极高,江湖上人人都给面子。因为每位太剑阁的剑主其武功都非常高,据说可以媲美当年的天下第一。不过因为没有交手过,而且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很久都没有出现,所以现在武林中均认为太剑阁剑主为天下武功第一。被称为“天下第一剑”。
虽然太剑阁武功高强威名远扬,但却从不恃强凌弱在江湖上作恶。
宁才臣也会武功,自然也是江湖中人,没见过肯定也听说过太剑阁的剑形铜牌。他就算是州牧的儿子,就算有武功高强的师傅和打手,也还是不敢对太剑阁不敬。
“让开!”
刚才还很嚣张的宁才臣此刻只能乖乖地让到一边,让眼前的美人仙子离去。
空气中只残留一丝幽香。宁才臣吸了吸鼻子,耳边再次飘来紫纱女子的声音。
“如果那个人因此而有什么好歹,你小心太剑阁找你算账!”
几个纵跃,紫纱女子飘然而去。原来她的武功并不比他们差,说不定还高过他们。
“哼!走!”宁才臣不甘心却也不想再呆在这里,背起双手恨恨离开。末了还留下句狠话:
“外地人!别让我在江泽州看到你!”
宁才臣带着大汉还有醉阳楼上的同伙走了一会儿,白衣男子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不稳只好示意一边看热闹的岳空搭把手。
“这位兄台能否扶我过去坐会儿?我请你饮酒。”白衣男子说完又吐出一口淤血,看来那一脚踢得不轻,对方内力把他震了内伤。
迟疑了一下,岳空伸出手扶他走向刚才他的座位。
白衣男子坐好后先示意岳空也坐下,然后喝了几口酒漱口,把洗有血的酒吐到湖里。掏出手巾用伙计端来的水洗净脸后才坐直运功疗伤。
用了好一阵时间,暂时把伤势压住后,白衣男子才和岳空打招呼以免怠慢岳空。
“多谢兄台搭手扶我一把,在下甘宫阳,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甘宫阳为岳空倒满酒后,举杯示意。
“多谢,在下岳空,不会饮酒。”
“啊哈。那就来点茶,以茶代酒。”甘宫阳又为岳空倒茶,没有强迫岳空饮酒。
这点立刻得到岳空好感。岳空曾见过一些人,如果别人不陪他喝酒他就发火,认为别人看不起他,非要强迫别人喝酒。
一切不是为了开心吗?或许强迫别人顺从他,这种人才会开心。至于别人高不高兴,他们是不会放在心里的。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在一起?这是岳空想不通的。
不过这个甘宫阳没有这样,也让岳空不好就此离去。
相互敬了一杯后,甘宫阳又开口了:“刚才我早已看到岳兄在岸边惆怅,不知所为何事?可否告之,也好相帮?”
岳空心中一动。这个甘宫阳也是江湖中人,刚才宁才臣说他是外地人,也就是说他四处行走,也许能帮上忙。
“我此次前来寻找祖貎之祖大侠,谁知他却不在家。本想向他打听一个人的下落,现在却不知祖大侠何时回家。”
“这个我就帮不到你了,祖大侠我也认得,是个德高望重的前辈。他时常四处云游行踪不定,还真说不上能几时回来。不过,你要打听什么人的下落?如果是江湖中人的话,或许我也能帮你打听打听。”
“主要是想打听书生剑书云天的消息。”
“书生剑书云天?”
岳空察觉到甘宫阳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忙追问:“怎么?甘兄可是认得此人?”
甘宫阳表情似乎略有为难,没有回答岳空的话,却是反问:“不知岳兄找书云天所为何事?”
“是这样,这书云天受伤为我家三姐岳彩所救,后却和我三姐私奔。所以我想打听打听,找到我三姐。”
“有这等事?不应该啊?云天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啊?”
岳空听后却是一喜:“这么说甘兄可是真认得那书云天了?”
“啊!”甘宫阳假装咳嗽两声掩盖自己,想了想还是据实说出:“在下确实认得云天兄,在一起喝过酒。”
“如此还请甘兄告之小弟书云天的消息,小弟先谢过。”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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