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他们谁也没在提过他们之间的话他当作酒醉之语,她也当作冲动之话静嫔之事,青宁心知自己是为了谁而做而他心里,必以为她是为了司徒家不过是为谁也不重要了,只要最终的目的是一样,就算他以为她是心怀鬼胎她也无谓解释什么
她从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要他按照他的办法继续去保护自己便可若他真是重情重义之人,他肩上的担子也已经够重,无需多加一个她
无知便不过,就算他日她身份暴露,亦能替他争得一份托词
青宁低头下笔,心里更在盘算如何才能让孟子奇和御窑的婚事顺便告吹这个孟子奇果真是当下最最重要之人,恐怕他也不知,他人还未回京,京里人人的目光都已经盯在了他的身上恐怕就连以为自己快要荣升为妃的静嫔也不知道这飞来横祸究竟是为何
“你这画的到底是什么?本王给你一张满是墨的画,你画了一天依旧是一团漆黑你要没有诚意就不要胡乱答应了吗?本王还想母后最近心情不好,拿你的画来哄哄她开心呢!”青宁正一边思索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线条的身后,洛蕴辰突然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不满的问道
青宁摸着自己的头,瞪着他道:“你知道什么?这是一副百鸟朝凤图,若是给母后,她定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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