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除了瑟瑟之风再无其他的声音青宁的包袱被舅父丢了下来,除了娘的一支钗,那是娘拼了命从官差手里夺回的她从小带到大从不离身的铜锁,也是发配路上她费尽心思藏下来的东西也不能带走了
因为那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其实她心里明白,那是一个身份的象征一个岳青宁从此消失的象征
踏上舅父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他便道:“从此刻开始,忘记岳青宁这三个字现在你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司徒成法之女司徒傲涵新皇登基,三月之后皇上大婚,次月招各地女子充盈后宫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青宁始终垂着眸,她微微点头道:“我若可以一朝得宠,爹的案子便有翻查的可能更何况,当初爹拥立的五皇子便是新君,只要让他记起还有此人,不指望回朝为官,只愿能够告老还乡只是”她突然抬头,“真正的司徒傲涵怎么了?”
司徒成法飞扬跋扈的神色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突然就暗淡了起来,但除了遗憾却看不出半点哀伤“涵儿命薄,眼见选妃日子在即,她却红颜薄命如若死在”他突然停了口,发觉自己说的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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