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城似乎也不再那么安宁。
经过宰相府的事情之后,白七浅的名字如日中天,堪比槿徽皇朝冠世美男夜离渊。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记这位王爷曾经很爱林凰儿的事情。
锁清殿,别样的安静。
白七浅与夜离渊两个人坐在碧树下乘凉,她出言轻声问道:“渊,我听紫苑说过,你每年秋冬之际都要离开安宁城?”
夜离渊颔首:“嗯,秋冬之际,安宁城这里太冷,不适于养身体。”
白七浅一愣,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夜离渊:“养身体?渊,你身体不好么?”不过瞧夜离渊的气色,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
夜离渊笑了笑,眸光带着几分不愿提及的晦涩:“天气一凉,我就咳嗽得很厉害。”
白七浅担忧的看着他:“这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太医治不好么?”
夜离渊宠溺一笑:“嗯,还是三年前的时候,现在大概已经治不好了。不过,不受凉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夜离渊说的很随意,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白七浅脸色沉下来:“真是可恶,你怎么这么不关心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身体不好,我会很担心的。”
夜离渊面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竟然自顾自的闭着眼睛休息。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没有平日那一股冷清,纤细的睫毛落下一片浅淡的阴影。白七浅呆愣的看了他许久,心里有些抱怨自己,竟然会被夜离渊的容颜迷得七荤八素。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就像是陷入魔障一样,被他所吸引。
一个在闭目养神,一个睁着眼睛神游。
夜若尘来到锁清殿的时候,见到这样一幅场景,咧开嘴笑:“你们两位是话不投机,还是在打冷战呢?呵呵,扶摇,若是在这里过得不舒坦,可以随时去本王那儿。”
夜离渊睁开眼睛:“若尘,你今日前来,不会是来邀请浅浅去你王府作客的?”
白七浅见到夜若尘,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大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太对劲,她又好像说不出来。
“紫苑,给尘王爷泡一壶茶。”白七浅淡淡的吩咐着。
紫苑应了一声,径直走到屋子里面,拿出白玉杯,为夜若尘斟茶。
夜若尘也不客气,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笑意盈盈开口:“扶摇,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呢?”挑衅的眼神看着白七浅,眸光轻浮。
夜离渊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一抹不悦。
夜若尘笑得更欢了,唧着嘴,将茶水一口喝完:“嗯,扶摇这里的茶特别的香。”
白七浅倒是想与夜若尘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这夜若尘很明显,刻意与她拉近距离,一张嘴如同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夜离渊忍无可忍:“够了,若尘,你今日前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夜若尘笑得招摇过市:“离渊,你吃醋了?”
夜离渊揉揉眉心:“和你说话真是头疼,若尘,你越来越聒噪了,莫不是最近……”夜离渊忽而一脸狐疑的看着夜若尘。
夜若尘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你想到哪里去了?”
白七浅“噗嗤”一笑,看着夜若尘的眼神带着几分理解:“哦,原来如此,尘王爷,莫非你好男风?最近……”那眼神,就不用她多说了,一般人都懂的。
夜若尘忽然想吐血,这些人都什么思想。
顿了顿神,很认真的说道:“在王府里面太无聊了,我就是过来串串门子。唉,顺便瞧一瞧你们两个在王府过得可安生。”
他能有这么好心?白七浅鄙夷的看着夜若尘,随口说道:“这几日我和渊一直在王府,赏花喝酒,浅唱低吟,倒是比不得你悠闲。”
夜若尘欢畅说道:“说起来,我这两天倒是想起以前听的一个故事,不如就说出来给你们解解闷。”
白七浅一愣,这夜若尘今日倒是这么有闲情,来王府当说书先生?
“哦,若尘,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我也有好一些时日没有听人家说过故事了,你倒是说说看。”夜离渊眸子缓缓的合上,又缓缓的睁开,漫不经心的样子。
夜若尘惋惜的叹了一声:“是听说书先生说的,可惜说书先生没有说完,就走了。我想了好些时日,都想不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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