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拐过御花园的拱门,正准备往自己的宫中走,远远就瞟见一个紫衣女子正款款向她走来,她认得这个女子,正是她母皇身边的女官。
南香朝箫天歌与箫天顾行了一礼后,得体的说道:
“六公主,皇上有请!”其实,每每听到南香平静的道出此话之后,箫天歌就猜到了。其实有请的并非是她母皇,而是她那个平时看着挺淡漠,却在她面前完全火热到爆棚的父君—慕容亦。
老七在一旁忍不住一阵碎碎念:“母皇就是偏心,经常找六皇姐谈心,从来就不知道找我!”
箫天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装得一脸的淡定,低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老七箫天顾,用着看似挺淡定,实则有些讥讽的语气道:
“老七,你要是喜欢,可以代替我去,你看怎样?”
原本低头碎念的箫天顾闻言,立马抬头,惊恐的望着箫天歌,心思着她声音那么小,难道她皇姐也听清楚了。
开什么玩笑,对方可是她的母皇,从小就知道伴君如伴虎,她虽然是公主不假,可怜的是她父君死得早,还不得她母皇的喜爱,要是她再捅出点什么篓子来,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连忙摆手,脸上还挂着一抹僵硬的笑:“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急事要去处理,我想我还是先走一步,那么再见!”
箫天顾特小大人的朝箫天歌挥挥手,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溜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白泽兰摇头浅笑,与箫天歌告辞,出宫回家,箫天歌望着白泽兰的身影拐过一旁的拱门,心里特别的羡慕嫉妒恨,可以自由自在的住在宫外,没事去街上溜达溜达,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箫天歌收回视线,跟随着南香往箫静竹的御龙殿走去。
西沉的落日,烧红了半边天,形状各异的晚霞,边上被描画出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十分好看,而这种美景,箫天歌却无心去欣赏,因为此时,她正在低头沉思着,她这母皇…
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她这父君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找她商量?亦或是说的直白一些,吩咐她去做什么?
踏着青石板的道路,沿路开着鲜艳的花朵,一路芬芳扑鼻而来。
约莫一刻钟的样子,终于走到了她母皇的乾坤宫宫门外,南香先进店中去通传,而箫天歌便负手立于这殿外,站在大理石铺砌而成的长廊上,举目远眺。
来这里已经有了十年,说的比较现代一点,她这是穿越了,而且是魂穿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朝代。
但严格来说,也不仅是穿越而已,因为她是从箫静竹的子宫中生出来的,若要说到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她在转生到这里之后,仍旧保留着上一世的记忆而已。
这既是一件荒唐的事情,而同时又是一件比较可怕的事情,试想想,她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新世纪年轻女性,突然魂穿至生产孕妇的肚中,重新转世,且还清楚的记得前世的事情,保留当时的智商。这就是说明,她顶着一个刚出生的脑袋,却已经懂得了人世间所有的善恶丑陋之面。
至于她为什么会转世到此,她不知道,这也是她这几年抓破脑袋都无法想得明白的事情。
还有她过来了,她的老公呢,他又怎么办?对着她突然失去呼吸的身体,他又会如何想?亦或者,他也一起跟着穿越了?
这所有的一切,这些年,一直伴随着她,并且缠绕着她,她依稀记得,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天空中那道如银蛇一般的闪电,是那样的炫目,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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