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舒服么,”陆风笑着,手里拿着一个无线的遥控器,
“呃……别……别……”秦屿已经被身下的玩意震碎了理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很享受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今晚将由它來陪伴你,我去外屋睡,”陆风说着将遥控器放在了床头柜上,秦屿能看见却无法拿到的地方,“哦,对了,这东西的电量相当持久,明早我再來看你,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对我说,”陆风说着走出了房间,整个房间就只剩下昏暗的光线中身体簌簌发抖的秦屿,
秦屿本就刚刚睡醒,身下还有那种玩意作怪,根本不可能睡得着,第二日早上陆风來看秦屿的时候,秦屿就那么软软的摊在床上,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身前的玩意高高挺立,却无法发泄,秦屿的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手腕上的伤痕又加深了一些,看來是秦屿半夜承受不住挣扎所致,陆风可以断定,秦屿已经虚弱到极致,
本以为这时候的秦屿心理防线最为脆弱,陆风却沒想到秦屿依旧在坚持,陆风的手掌覆上秦屿那干渴已久的器官,秦屿整个人都在兴奋的战栗,
那个磁盘里的证据,足以定陆风死罪,不是秦屿想的几十年牢或者无期就可以搞定的,陆风这些年得到的暴利,比秦屿想象的多的多,这些钱足以将陆风送上断头台,本以为秦屿能念旧情将磁盘交出來,想不到秦屿却如此倔强,既然你不想让我活,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陆风有些痴迷看着秦屿的眼睛,那双黑的像深潭一样的眼睛,放佛能将人的魂魄就吸进去,陆风第一次见到秦屿就被这双眼睛深深吸引,陆风喜欢秦屿的纯净,喜欢他身上那股子阳光的气息,秦屿的认真,秦屿的执着,秦屿的身上放佛随时都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让陆风着迷,让陆风留恋,但是正是由于秦屿的正义和执着,将两人逼上思路,
陆风以为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够重,却终重不过他的那份责任和担当,为了什么法律什么正义,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如果你交出磁盘,我们就可以到国外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有大笔大笔的钱,我们可以去荷兰,我们可以结婚,我可以在教堂里为你戴上戒指,发出誓言照顾你一辈子,无论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
秦屿……秦屿……我的秦屿,你怎么就这么倔强,你怎么就这么执着……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身下的秦屿因为快感的攀升已经失去了理智,不自觉挺身向上摩擦着陆风的手掌,陆风的胸口与秦屿的身体紧紧相贴,两个人的心脏离的极近,心跳的频率却不一样,陆风看着身下的秦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背叛了我,还想爽吗,好,我就让你爽,”陆风的眼睛里露出从未有过的决绝和悲伤,他知道此刻秦屿的神智已经不再清明,陆风的脸上有着透明的液体顺着鼻尖往下掉,“让你爽着死去,也是我对你的仁慈,”
说着陆风就将手枪塞到了秦屿嘴里,还未等勾下枪栓就传來一声枪响,陆风一惊,身体猛的一颤,
秦屿却在这时将那积蓄已久的白浊一股股身寸到了陆风的手中,陆风的手指沾满那滚烫粘稠的液体,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身下还在喘息的人,冷汗已经浸透了脊背,
陆风赶紧将手枪收起,转身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一个手下正脚步有些紊乱往房子这里跑,
“老大,老大,刚刚干掉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來的探子,这里不安全,快撤吧,”那小弟扶着门框,有些微喘,手上的手枪还冒着青烟,
“刚刚是你开的枪,”陆风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肃,让那小弟一惊,
“啊,是我,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老大,不能让他回去报信,”那小弟看见陆风生气的样子赶紧跟陆风解释,还以为是陆风在怪他杀人,平日里陆风都有规定,他手下的兄弟决不可滥杀无辜,说是染上什么案子他都能保,染上了杀人和毒/品,他非但不保,还会直接将这人碎尸喂鲨鱼,
“沒事,你去准备船只,国内不能待了,我们去公海,”陆风叹了口气,将枪收起,
“好,”那人听了陆风的命令松了口气,赶紧跑出去准备开船,
陆风俯身给秦屿解开手铐,秦屿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陆风有些心疼放在手里吹吹,又拿面巾纸给秦屿随便擦了擦胯间污秽,接着一把将秦屿抱起,扯了条被单裹上秦屿的身体就出了门,
陆风正往外走着忽然手臂一痛,低头一看竟然是被秦屿狠狠咬住,秦屿的眼睛带着愤恨的眼神,像是要这么把陆风咬死似的,狠狠合着牙齿,就算秦屿此刻已经被折腾的沒有了多少力气,还是让陆风疼的龇牙咧嘴,陆风心里正着急要带着秦屿出海,被秦屿这么一闹心里有些烦躁,想再给秦屿一巴掌,却看见秦屿眼角的两行泪痕,陆风的心就软了,秦屿该是被吓坏了吧,
何止是秦屿,就连陆风都吓的要心脏停跳了,在枪响的那一刻陆风才知道,他离不开秦屿,他害怕看见秦屿鲜活的生命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害怕看见秦屿的脑袋被打穿,崩出一串红白相间的血水和脑浆,
他喜欢秦屿啊,他爱着秦屿,他怎么可以这么伤害他,他明明是想和秦屿好好过一辈子的,怎么能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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