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水的社会渣滓,死了谁都对中国有贡献。
我找了附近的一个小面包房,我经常替她们送学校里半成品的面包来给他们重新加工,至于会加工成什么东西,不在我的负责范围内。
总之人熟好办事,我在里面找一张桌子,安安静静的做我的作业。
职高其实真是比较变态的场所,明明只需要将面点做好就可以让顾客喜欢了, 为什么还要人费力巴拉的做这些数学物理。
打个张口,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并不难,只是费些功夫。
因为并没有升学压力。我做好它,其实不过就象我做好其它的事一样,与其说是责任,倒不如说是生活的惯性使然。
做完作业,帮着店里的姐姐整理了一下外间卫生,面包房九点多就要打烊了。
我继续向家走。果然,流氓都是燥脾气,这会子工夫,全散了。
推了门进院子,有人迎上来道:“妆妆,你妈今天给人打狠了,听说骨头都打断了二根,这会子进医院去了。你爸说他暂时也不回来了,避避风头,让你最好也搬出去住几天。”
我愣了一下,估计这下子惹到狠角色了。
可是,我能住到哪里去呢!就算外面能容得下我,也不能忍下我的小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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