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周末,没有厉婆娘的催魂夺命呼,许愿躺床上美美睡了一觉,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两三点。她睁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失了会儿神,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还好还好,昨晚上被东方瑾夜啃肿的那块已经消下去了。
想想昨晚还真是惊险啊,司机将她送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她本想偷偷摸摸溜回自己房间的,一打开别墅大门吓了一跳。客厅内灯火通明,老爹正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等她。她老爹就这样,总把她当小孩儿看,只要一离开他的视线时间稍长点,他就以为她跑丢了,要么被人拐走了,然后就开始满世界的派**肆寻找。
面对老爹满脸的紧张跟疑惑,她只得撒了个善意的小谎言,说自己交了个新朋友,去朋友家玩得忘了时间,手机又没电了,至于她嘴唇上高高肿起的那块,是自己不小心撞墙上了。
多么蹩脚的理由啊,不过老爹这点倒是没怎么怀疑,反而开始愈加紧张的追问她新交的朋友是男是女,家住哪里,什么身份背景……嗷嗷嗷,老爹又要学老婆婆了,这还了得,她忙敷衍了两句,然后“噔噔噔”的踩着楼梯逃上了楼。
许愿又伸手摸了摸自己一边的小草莓,昨晚上被东方瑾夜允吸抚摸的时候,那种感觉好奇怪,痒痒的,酥麻酥麻的,但她似乎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怀念——什么?怀念?!嗷天!疯了,她真的疯了!
记忆里似乎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被一个男人强行压在身下霸道的占有,肆虐无度的啃咬,不过那是四年前来自另一个男人。
在小孤岛上的杀手学校,一间特设的卧室里,室内灯光昏暗陈设诡异,她无力的窝蜷在大床上,睁大惊恐的眼睛,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轻轻颤抖。俊美如斯的妖孽男子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性感的薄唇勾起撒旦般邪佞的笑,看着她的眼中尽是憎恶和鄙夷。
“今晚,我将占有你的身体。”他俯身在她耳边,用温柔的语言轻轻宣告着残忍的事实。
“老实说,可怜的小东西,虽然你是老师送我的礼物,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冰凉的指尖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滑过,如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爬行动物,“这世上,没有哪种生物比得上女人令我生厌。”
“记住,我叫延彬。”
……
许愿摇摇头,将头脑里不正常的思绪全部甩开,她其实早记不清那男人的模样了,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想起他。
许愿起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下了楼,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和驾照。她这两天一直软磨硬泡的缠着老爹说要自己开车,难道……?她心中一喜,抓起钥匙就跑出了门。
果然,门前停着一辆红色德国敞篷小跑,款式很是小巧别致,很适合她这种小女生开。
要说,老爹的办事效率还真是神速,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她的小跑车了。许愿重又冲回楼上,动作神速的洗漱换衣服。再从楼上下来时,佣人已经很有眼力介儿的热好了饭菜,许愿坐在餐桌前随便扒拉了两口饭,便拿起自己的小包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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