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台阶可下就只好发挥胡搅蛮缠的本事,小虫似的扭动着身体骄横的说,“你一点都不想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你?”
“……那你怎么证明想我?”周正翻过身来盯着他问。
周密琢磨了一会给出答案,“……嗯……想你想到尿床,这可以吧?”
尿床?呸!哪有这么不浪漫的家伙!周正使劲儿捏着他的脸一边数叨他连尿床这么幼稚的事也拿来比喻。
事情过了两年,周正忽然想起当天这事才恍然明白,此“尿床”非彼“尿床”啊!周密哪里是不浪漫,他简直是“浪”到了极点!
任她胡闹了好一阵,离着上午的竞赛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周密才赶忙拽着她起床洗漱,收拾出门。
给她买了早点,又约好赛后见面的时间地点,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当着人来人往的学生不能表露,周密带着特殊深意笑着看她,周正马上就想起了这一早上的热吻,脸一红赶忙转身跑了。
甜蜜温馨的回忆是可以永久保存的,相对于这样的美好,那个噩梦又算什么呢?就连周密虽然是真的梦到周正随周培蕴去了英国,可瞬间就忘掉了。
是的,谁会在意一个毫无道理毫无头绪的梦?就像周密斩钉截铁的对周放说周正必然会一直在他身边一样,他那年轻而坚定的心怎么允许自己和周正一直顺利的轨迹出现任何偏差?
可生活是瞬息万变的,假如他们知道了在若干年后,真的会发生彼此梦境的这一幕时,早已痛失前梦,无可挽回,又岂能像现在一样迈着那么轻快的步伐各自转身而去?
周正参加的仍是在学校斩获头奖的英语口语,这次省内决赛也表现不俗,虽然没有得冠军但也是成绩斐然,仍在一中参赛生中排第一。
周密更是惊人,明明是以高一生身份参加华北大学数学联赛,可总共在赛场呆了也就半个多小时就冷艳的提交结果离场了。
中午周正在餐厅等周密的时候恰好又看到莫铭,两人坐在一起边吃边等,周密到了三人又互相聊了一阵,尽管周正尽量表现的很像正常姐弟了,可周密每个动作都好像别有心思,既看不出问题又觉得暧昧,周正一阵阵的脸红心跳,还好莫铭倒没发现什么,大概还觉得这对姐弟友爱的很!
下午应莫铭所托,两人一起陪她参加了演讲比赛的即时颁奖典礼,然后一中归队集合,所有参赛的学生再次登上巴士结束了一天一夜的赛程,返回了L市的家。
周正自然和周密再次同座,而且又睡了一路,直到进校区下车的时候才蒙蒙醒来,见夜幕早已垂落,声声埋怨周密不肯叫她,害她再一次错失沿途的景象。
周密宠溺的顺了顺她睡的七扭八歪的头发,任她随意嘟囔笑而不答。学生也走的差不多了,车厢外还站着一些在校住宿的学生,可巧的是又看到周密的同桌杨平安。
周密一边给哈欠连天的周正整理着围巾一边和杨平安打招呼,杨平安一看,乐了,“呦!周密?姐俩和好如初啦?!”
周密皱着眉想了想回答说,“什么姐俩?”
杨平安又愣了,心想这不是上次你说的么?“那怎么称呼啊?不随着你叫姐吗?”
正想着,周密黑着脸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比我大点?”
杨平安呆呆的点点头,紧接着听到周密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那就是弟妹。”
抛出这句话,周密镇定自若云淡风轻的拉着周正的手走了,独留杨平安第三次神经凌乱的现在夜风里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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