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蔚蓝,此时相互对比起来,它青色的皮肤看起来就像是黑黝的钢筋。它与她们直视着,在太阳光芒的照射,她们的眼睛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白芒。稍微熟悉了过后,她们只见到一张咧着大嘴的狰狞面庞,一条晶莹的液体正从它嘴巴的齿缝中缓缓地滴下。
“啊!”
张芃和小雨吓得疯狂大叫,立马就掏出了手枪,对着青皮怪物疯狂地扣动扳机。在手掌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触感、痛感,伴随着像是手掌轻微拍打桌子的声音,一颗又一颗的银色猛地射出枪膛,划破空气直直地向着青皮怪物的脑袋打去。
“嗷呜呜!”
那个怪物被子弹射的痛苦大叫,疯狂地挥舞手臂膀左右敲打。原来,它并不是不害怕子弹的射击,只不过子弹的威力还不足以使它痛苦,或者说,还没有命中它的要害。在没有超过五米的距离下,这个怪物被疯狂的子弹直直射中脑袋,在不到五秒的时间中,它的脑袋已经被射成了一个狰狞的马蜂窝。坑坑洼洼的弹孔,就像是月球表面的环形山一般。
这时,弹夹中的子弹忽然射击完毕,她们也来不及更换弹夹,径直地从那几位保镖的身上取出了手枪来,接着再度疯狂地对那个怪物扣动扳机,一颗又一颗的银色再次砸向了那个怪物。又射得那个怪物疯狂地大叫,疯狂地张牙舞爪。
猛地,那个怪物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圆桌上,刹时,两人只听到一道震耳欲聋、如同高爆手雷爆炸时的声响。这道猛烈的声响,震得她们浑身上下都是一昏。与此同时,门口再次传来了一道猛烈的敲打声,紧接着,一个下水管道般大小的豁口便出现在了圆桌上,那个狰狞的青色面庞再次映入了她们的视网膜中。
子弹再次射击完,张郁和小雨吓得连连后退,后退时还不忘踢几下那几位躺倒在地板上的保镖,那个李贯的昏相像只猪一样,不时还传来呼呼的呼噜声。
张芃和小雨实在是快要崩溃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他们竟然还优哉游哉地睡觉打呼噜。想把他们叫醒,她们却是没有任何办法,连用脚踢他们都没有醒过来,还用什么办法能使他们醒过来?
两人虽然抱怨,但还是将他们踢得很远很远,至少远离了门口十多米。这样子足够与门口保持距离,避免让那个怪物攻击圆桌的木板碎屑给砸到了。
不待两人多想,门口处的敲击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猛烈的咔咔木板碎裂声,她们两人再看时,盖在门框上的圆桌几乎已经破烂了,只剩下一块又一块的碎屑木板,还在藕断丝连地悬挂在圆桌框架上。
那个豁口,现在已经达到了两个下水管道口大小,伴随着那个怪物的疯狂敲打,还在不断地扩大着。她们两人看去,见到的只是一双青色的粗壮手臂拼命地敲打在豁口上,外边是一个狰狞模样的面庞,它在试图将之一把敲碎。
从那个豁口中,她们又再次见到了那个怪物青色的狰狞面庞,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见到它了。它疯狂地咆哮着,本来像是马蜂窝一般的面庞,现在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一条条如同藕丝般的白色粘液正在修复着它的伤口……
她们再次疯狂地对它持枪射击,一波又一波的银色金属全都宣泄在了它的面庞上。这时,在它的脸上又是形成了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枪孔。猛地,这个怪物咆哮了起来,一把就将脑袋伸进了豁口中,同时也使用双手撕扯那个豁口,试图将之撕裂开来,一丝一毫地撕裂开来。
在它疯狂地撕扯下,咔咔的木板碎裂声响不断,本来还是两个下水管道口大小的豁口,现在在它的撕扯下却是猛地扩大了一倍。本来还是勉强能够伸进脑袋的豁口,现在张芃和小雨两人不难以想象,只要那个豁口再稍微大一些,那个怪物的整个身子便可完全穿进来。
这时,她们哪里还管什么手枪什么子弹,一把便将椅子还是木板块什么的,纷纷甩向了那个豁口。这时,在那个怪物的疯狂撕扯下,本来还是堵在门口处的几张客床,都纷纷在它的疯狂撕扯下倒塌在了一边,所以,她们完全能对那个怪物进行直接攻击。
那个怪物疯狂地咆哮,手中的撕扯攻势却是丝毫不减。那些小型东西对它的伤害不异于小猫攻击老虎,当然了,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就好比现在,这个小型的东西将它彻底的激怒了。
张芃和小雨不知道丧尸是否存在生气的概念,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她们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它真的是生气了……
它用肢体表达了它的感想,一边疯狂地咆哮一边以双手疯狂地撕扯那个豁口,咔咔的声响不断传来,那个豁口也在不断地扩大。她们现在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它的表演,没有对它进行任何的攻击。
因为,她们早已被这种气势震破了斗志,被这种气势压迫在了脚下,只能拼命地喘息着……
那个怪物一把便将一块木板撕成碎片,一把便将一块木板撕成碎片,它的整只手臂膀都是疯狂地暴胀着肌肉,一条条如同树根般的血管,如同拧曲的蚯蚓一般爬满了它的整只手臂膀,它的双手关节,甚至都在撕碎木板的过程中嘎吱作响。
在短短的数息之间,那张圆桌便已出现了倒塌的现象,那张圆桌离开门框差不多二三十公分,若不是还有几十张客床的木板碎片阻挡在圆桌的下方,它可能早就将之给疯狂推开了。不过饶是如此,那个豁口依然是被它疯狂地撕扯掉了大半的木板……
她们两人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目光瞪得是空前的巨大,双手双腿都在这种颤栗般的压迫下,忍不住发抖了起来。此时,那张圆桌已经被它给撕扯掉了一半,那个豁口也扩大到能够同时通过三个成年人。那个怪物的狰狞面庞,在两人的眼中,却是在缓缓地逼近中……它粗重的喘息声,鼻子呼出的呼呼声,仿佛近在咫尺……
就在此时,那个怪物注意到了门口的木板下方的一具保镖尸体,它立马便将之给捣鼓了出来尽情撕扯。就当它正在对着这具尸体撕扯时,楼上竟然甩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酒瓶子。在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中,一股又一股的浓厚酒精洒到了那个怪物的身上。
那个怪物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在狼吞虎咽地吞食着那具略带体温的尸体。但是酒瓶子的攻击,已经将它的脑袋给砸破了一个洞口,往夸张里说,就是砸成了一坨烂肉,因为从那个洞口中的的确确是喷涌出了大量的血迹以及……灰白色的粘稠物质。
怪物一把甩开了那具被它啃食掉一半的尸体,然后凶猛地咆哮,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如同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呻吟。它立即抬头看向了上方。
她们的脑袋还停留在刚刚的那一刻,脑子还没有整理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那个怪物抬头时,她们也想到了一点苗头。她们也随着那个怪物的目光往上眺望,因为距离的缘故,视线全都被天花板给阻挡掉了。
她们再顺着玻璃墙壁往上看,那些玻璃墙壁在那个怪物的轰击下,夹杂了一条又一条的碎裂痕迹,如同一条又一条的雪花痕迹。不过,由于是钢化玻璃的缘故,所以还能藕断丝连地连接在一块。实际上,如果不是炮弹的轰击,它还能承受更多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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