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峥顿时哑口无言,康德几乎是德国最伟大的哲学家,他的思想艰深晦涩,而且他的生活作息更是刻板得一塌糊涂,流年不送言情不送诗歌,送个哲学专著,这拒绝的意思,太明显了。
易峥深深地折服了,这小丫头,人聪明着呢,令人又爱又恨,估计苏慕远气得胃疼了。
几人谈笑着,苏慕远突然道:“我爷爷今天也过来了,流年,去见见他老人家,他很是想念你。至于易少,你应该也会感兴趣的!”
苏老……
流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说良心话,苏家人对自己和小奶包都不错,客客气气的,只是,正是这种客气,让流年觉得隔阂。
毕竟,苏家是军政界的大家,苏老更是挂着中将军衔的,她许流年一无所有,配苏慕远,却是是高攀。
但老人家在此,小辈们不好不去拜见,于是点了点头,笑道:“我也很久没见过苏爷爷了,去看看也好。”
易峥见许流年这么说,自然不会拒绝,而且苏老,可是在军区里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易峥初到a市,多见见几个大人物很有必要。
几人往休息厅走去,苏老正在里面,流年下意识地回头扫了一眼,刚才都还在一旁的容玺却不在了。
流年的心底晦涩了一下,脸上却愈发地精致淡漠,微笑着走入屋内。
休息厅内,除了苏老,还有一个在,容玺的爷爷慕老。
流年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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