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玺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雨打蔷薇,想着也是一种诗意。
虽然,他的气场那般的冷而霸道,和诗意相隔甚远。
他抱着她,面容霸道而坚决,他说:“许流年,你还是这么笨,不过不要紧,我会照顾好你!”
冰冷的话语,温暖的话语,流年却是浑身一激灵,只觉得寒风吹来,她浑身都冷透了。
她在干什么?
沉沦在慕容玺的霸道陷阱之中吗?
“放我下来。”流年厉声道,声音清冷而淡漠,隔阂得很。
慕容玺冷笑:“不可能。”
许是觉得这语气不够生硬强势,慕容玺抿了唇瓣,极其冷酷的味道:“让我放开你,除非我死了。反正我已经被你杀死过不止一次了,再死几次也不足惜,不对吗?”
流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想起梦境深处的慕容玺,手腕上一刀刀的划痕,他说,许流年,我死了,你是不是会有那么点伤心!
她以为那是梦,后来想过很多遍,才知道那是真的。
只是那时候她也浑浑噩噩地,又下意识地遗忘,便决定将那一切当做是梦境,然,梦醒时分,她才知道那是多么痛苦而悲哀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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