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流年的眸中一闪而逝的恶心,嘴上的笑容却愈发地精致而冰冷:“我一向对自己的上司没兴趣。”
这是在提醒易峥,公私分明。
易峥轻笑,望着流年,沉默。
流年被那火辣辣的眼神瞧得悚然而惊,那眼神太过炽热,流年只觉得衣服都被烧穿了似的,由着他上下逡巡着打量,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不,说艺术品已然抬举,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妓女,赤裸而危险的。
那是易峥,风流不下流的易峥,怎么会有这么的眼神,狼一样的蓝光。
流年本能地觉得危险,理智地选择远遁:“总裁,如果没有事情我先去工作了。”
易峥仍旧沉默,流年起身离开,背脊挺得笔直,高傲得很。
直到出了总统套房,摆脱那绿油油的狼光,流年才瘫软似的靠在门上。
刚才她甚至有一种感觉,易峥想强x了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即便是被易峥抱着,被那第三条腿威胁着,流年也没有这样的危机感。
而且,最令流年崩溃的是,她的身体在发热,脸在发烫。
她觉得,她现在正在变得yd。
下意识地,流年想到要辞掉这份工作,但是“裸辞”的风险太大,她一应届毕业生一个月都没做满就辞职,影响也不好,且不说她喜欢这份工作,宋氏被收购在即,流年有必须呆在这里的理由,只好继续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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