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这一枪,是开在油箱上的。
相当近的距离,特质的子弹,打穿了摩托车的油箱,然后轰然炸开。
易峥瞧着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的火云,嘴角扯了扯。
这是当年那只小白兔吗?
杀伤力也忒大了点,强大的脑袋,精密的计算,神一样的枪法,这女人以前是狙击手,如此虎!
不过,易峥是越来越喜欢了。
对于女人,男人通常有两种占有方式,一种是保护,另一种是征服。
六年前的易峥,瞧着那纯洁的小白兔,止不住想金屋藏娇,想好好收藏起来。
而六年后,这个面冷心甚至更冷的女人,易峥想要征服,想要狠狠地撕碎那一套职业化的套装,逼着她在他的身下哭着告饶。
“不错。”
易峥笑着赞赏。
车子在最后一圈山道上绕行,纷繁的雨点,洗刷掉所有的硝烟和血腥。
身后,没有一辆车可分享他的锋芒。
他笑着取下头盔,将这笨重的东西丢弃在空气中,享受着雨,享受着风,任这风雨冲刷着心中热血。
流年也学他,丢了头盔,头发散开,眼镜取下。
她刚刚干了一番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她的手上,染了别人的鲜血,脑袋里一遍遍回荡着的动手那重机车爆炸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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