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灵心一脸震惊的盯着报纸,“怎么了?你爷爷在哪?”老人看到她在那里呼喊,以为自己的老伴回来了,到处看了下却没见到人,看到孔灵心眼睛直盯着报纸,站起身来,“是不是报纸上又说你爷爷了?拿过来让我看看。”
袁思宇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从孔灵心叫出口他就知道怎么会事,只是他没有打算阻拦,因为这件事肯定瞒不住的,再说孔儒也没危险了,早点知道晚点知道都一样。
孔灵心却不知道孔儒的情况已经好了,因为昨天深夜孔儒的病情才稳定,所以报纸只是说孔儒在医院昏迷不醒。看到奶奶过来要看报纸,她连忙把报纸合了起来,“没事,只是一些文学上的报道,和爷爷有些关联,不用看了,”让奶奶看到那还不急出事来。
老人本来只是想看下孔儒又有什么新闻而已,因为孔儒只是在文学界名声大点,所以一般报纸并不会刊登孔儒的报道,此时看见孙女的反应,心里怀疑,声音也重了一些,“有什么好藏的,大不了不就是说一些坏话么,拿给我。”
被奶奶一喊,孔灵心也不敢违抗,知道如今是躲不了了,只好慢慢把报纸递了过去。
老人接过来正要观看,“慢着!”袁思宇一句话把两人吸引了过去,“报纸上报道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是昨天下午孔老被人抢劫了,而劫匪打了孔老一下,昨天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孔老的伤势已经稳定了,所以不用着急,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给孔总打个电话,小王他们都知道,”由自己直接说出来要比让老人看报道好的多,报纸上长篇大论半天也说不到正题上,老人看了那能受得了。
老人听到前面孔儒被抢劫,又被打伤住院,能上报纸自然不是小伤,头一蒙,差点软倒在地上,连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头浑浑噩噩的,旁边的孔灵心连忙扶住,“奶奶,奶奶,爷爷没事情,已经好了,已经好了,”孔灵心虽然不知道袁思宇说的是真是假,但总比不上此刻奶奶重要。
过了好一会,老人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孔灵心见了连忙对奶奶说道,“奶奶,爷爷没事了,现在已经安全了,不相信你打电话给爸爸和小王,已经没事了。”看着奶奶那空洞有眼神,孔灵心流着泪水不停的说着。
老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真的,灵心,你没骗我?你爷爷真的没有事情?”
孔灵心点点头,正要说话,门铃响了起来,孔灵心连忙说道,“奶奶,肯定是小王来了,我们问问他,”老人点点头就往外面去开门,孔灵心扶着向大门口走去。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小王,他是来接袁思宇的,一看开门的是老人,正准备开口,却一把被她抓住,“小王,老孔是不是出事了?现在怎么样?”
小王听了一呆,没想到她都知道了,看她脸色苍白,连忙说道,“赵奶奶,你不要急,孔老已经没事了,已经清醒,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医院看孔老,”既然都知道了,去医院看看也是应该,孔儒身体已经没多大问题。
老人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就要去医院,袁思宇在旁边看了说道,“走,”
病房外,袁思宇静静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还没有进病房,里面是孔儒一家人。如果不是怕孔儒对于画被劫太过自责,袁思宇现在就准备走了。
门轻轻被打开,孔灵心惊奇的看着坐在那里的袁思宇,轻轻说道,“袁先生,我爷爷请你过去一下,”她没想到那幅《长相思》的画是袁思宇画的,孔灵心自觉自己已经称得上天才两字,不但是在画画上,连在商业上也是如此。但和眼前人比,她却自愧不如。
袁思宇听了他的话,点了下头走进病房。看到孔儒半躺在床上,旁边是他们一家,一个中年美妇在孔祥文身边站着,想必是孔祥文的妻子刚赶过来。
“思宇,对不起你呀,把那幅画给你弄丢了!”孔儒自清醒过来就一直在自责,袁思宇淡然一笑,“一张纸而已,何必如此。”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其他几人脸带震惊,“一张纸而已,”那可是被唐语称赞的画,是有人出价数亿欲购买的字画,在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口中只是一张纸,天下有何人能如此胸襟,孔祥文和身边的美妇他们虽然身价数百亿,但自问绝对做不到如此,孔儒一生漠视名利,但他对字画却始终无法漠视。孔灵心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袁思宇,她比父亲和爷爷更惊疑,她自己就是年轻人,自问对所有的事情看的极为平淡,心性在年轻人中绝对是凤毛麟角,可这年轻人不但字画让她自愧不如,就连胸怀也让她叹服。老人却没有其他人那么多想法,她此时看袁思宇越发满意,能画出让老头子惊叹的字画已属有才,而能把钱财看的如此清淡,更是罕见,她此时的心中罢不得让孙女立刻和袁思宇结婚,如果袁思宇知道她的想法,恐怕会直接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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