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让朱建军第二天穿得好一点,上午九点钟再来这里等自己,他将要带朱建军去做一件大事,交代好相关事宜后,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就先各自回家了。
当晚,朱建军几乎是一夜未眠,想起今天的经历和遭遇,如此的不可思议,如此让人难以置信,恍若身在梦中,让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第二天上午九点,冷冰寒再来这里看到朱建军的时候,只见他穿着一身的确良的半新旧衣服,头上顶着两个黑眼圈,不断打着哈欠。
“怎么,没睡好?”
朱建军苦笑道:“能睡得好吗?经历了昨天的事情,谁还能睡得着啊。”
“嗯,也是。”冷冰寒道:“不过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惊喜,你慢慢会习惯的。”
朱建军看着他,咧着嘴笑了笑,很是期待。
冷冰寒又打量了他一番,眉头皱了皱,道:“我不是让你穿好一点吗?”
朱建军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讪讪说道:“可这已经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冷冰寒一想,似乎也对,朱建军家里原本就很穷,有点钱也都花在给母亲治病上面了。发家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这个时候也应该确实没有什么更好衣服。
“嗯,这几年你也确实很苦。”冷冰寒垫起脚,轻轻拍了拍朱建军的肩膀,以示安慰,很自信说道:“不过相信过了今天,这种日子就再也不会有了,到时候你想要穿什么样子的衣服都不是问题。”
朱建军听到这话,眼睛里也浮现出坚毅的神色。这种话如果换着是另外一个人说的,那么只能当作是客套话来听,但经历了昨天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对于冷冰寒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
今天虽然要上课,但请假对于冷冰寒而言,实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上至校长,下至班主任,谁敢不卖面子?不仅立马批准了他的假,甚至还问他一天的假够不够?
冷冰寒带着朱建军到了车站,上了去昌府县城的车。这年头两地的交通车不多,车况也不好,几乎都是老式车,坐在上面,让冷冰寒很是想念后世的空调车,不过也没有办法。
刚开始朱建军一直没有问冷冰寒,他们要去哪里,做什么,上了车之后,也是满腹疑云,欲言又止。
冷冰寒似乎很是了解他的想法,轻轻对他说:“少安毋躁,一会儿到了地方,我会给你说的。”
苏祁距昌府县城二十多公里,但这种交通车车速不快,而且还是招手就停,这让他们化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抵达县城车站。
冷冰寒前世曾经在昌府县城呆过很长时间,高中都是在这里上的,就是这一世,也因为干爹王培元的关系,来过不少次,只不过由于年龄小,不太自由,到了哪里都有大人跟着罢了。因此,他对于这里很是熟悉。下了车,就带着朱建军径直朝目的地走去。
一边走,冷冰寒一边给朱建军解说这一遭的目的和他要做的事情。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把朱建军吓一跳。
原来冷冰寒此行,竟然是带朱建军来赌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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