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雅渐渐地有了心事。
这心事其实是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了的,只是与流徵成亲了之后,她想的次数更多了一些。现在的流徵,白日里梳着发髻穿着衫裙,晚上散了长发,只余了薄薄一件亵衣,就躺在她的身侧……
南宫雅有点难受。
情难自禁的那种难受。
就算流徵一次又一次,几乎将她身上的**和力气都榨干了,她也还是觉得心里隐隐地有点不满足。这不满足并不在身上,而是在心底。
南宫雅背地里筹划了半天,想找机会暗示一下,提一提。
只可惜,每一次她还没来得及提到什么,流徵就先压了上来,撩拨几下,她就意乱情迷了。这情迷里头,一半是因为流徵的抚弄,还有另一半则是因为她……
难受。
但是南宫雅也明白,她就算再练几年璃花珠的功夫,也是打不过流徵的。
不能来硬的,那只好用软功夫去磨了。
某一天,南宫雅早早地就沐浴完毕,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等着流徵。流徵脱了外衣,见她表情严肃,不免有些好笑:“怎么了?”
“今天晚上,你不许再……再欺负我了。”
流徵看了一眼她身上严严实实的寝衣,点了点头:“哦。”她以为南宫雅又在闹小性子,或者真是不想要,于是便也并不勉强,最后想了想,流徵也穿着寝衣躺了下来。
可她才躺下,南宫雅就从旁边窜了上来,趴在她身上。
“……”
“流徵……”
“嗯?”
“我……想……要……你。”
南宫雅瞪着眼睛,把流徵第一次与她欢好时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照念了一遍,只是她因为想强调清楚每一个字,反而显得这句话干巴巴的,气势上有点不足。
流徵的表情有点古怪。
——像是想笑,又憋着笑。
南宫雅怒了:“你……你不许笑!还……还有,不许反抗。”
“嗯。”
流徵面上的表情竟然真的恢复如常,躺着一动不动,黑发披洒在枕畔,蜷曲蜿蜒,衬得她的肌肤愈加莹白如玉。她两只眼睛亮莹莹的,缱绻温柔地看着南宫雅。
南宫雅被看得心里痒痒的,俯身吻了下去。
先是唇。
流徵的唇有些凉意,但却很柔很软。南宫雅贴在上面,揉粘了半天,最终将舌尖探了进去,细细品尝了一番。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流徵真是太诱人了,好像……好像个什么妖精似的……这么一恍惚之间,被吻的人还没怎么,吻的人却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南宫雅自己被自己给羞到了,窘迫地埋着头,又由流徵的唇角往下,像她往常对自己那般,缓慢轻柔地轻吻她的脖颈,锁骨……
还得腾出手来去解衣裳。
南宫雅还记得,她与流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流徵说自己是女子,她当时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流徵的胸。倒不是她存了色心,而是除了这个,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分辨男子和女子。那时她还觉得流徵的胸很是平坦,心底默默地有些质疑。
后来,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南宫雅亲眼看见了,流徵的胸并不平坦,鼓鼓坠坠的,十分迷人。只是她身材偏瘦,穿上衣服却不显了。
一想到这儿,南宫雅便觉得很是窃喜。
流徵身上秘密的美丽,这天下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也只属于她一个人。
南宫雅拉开了流徵的寝衣,又扯散了流徵亵衣的衣带,一切美丽便呈现于眼前。她伸手抚了上去,竟然刚好盈盈一握,端在手心。
她抬头看了看。
流徵面色微红,眼波如水,纹丝未动。
南宫雅低下头去,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她感觉流徵也起了反应,似乎动了动身体,在她的手臂处擦了一下。南宫雅心里涌上了一丝满足之感,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了下去。
手下有热烘烘的潮意。
南宫雅的心情有些微妙。之前她的确鼓起勇气想要“吃”了流徵,可现在走到这一步,她又有些犹豫了,接着是……
该怎么做呢?
南宫雅的手动了动,摸了摸身下的柔软。
她再看流徵,却发现流徵已将头偏向了一边,似乎正咬着唇,并未发出什么声音。
南宫雅十分不满。
她每回被流徵压在身下的时候,开始还能忍一忍,后来干脆就懒得忍耐了,心神荡漾之下,常常将嗓子都喊嘶了。可现在流徵明明也十分动情,却故意忍着不发出声音,实在过分!
南宫雅手下未停,又低头去亲吻流徵的身体,非要逼得流徵叫出声来不可。
她都还没在床上听过流徵的声音呢。
这么不断撩拨之下,流徵的确耐不住了,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喘。可是接下来,却没像南宫雅计划的那般“吃”了流徵,而是……
流徵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翻了个身就压了下来。
南宫雅拼命挣扎,无果。
于是,这一晚,除了开端稍有不同之外,又重复了之前许多个晚上发生过的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宫雅被压得死死的,三两下扒得光溜溜的,被“吃”得干干净净。
经历过这一次,南宫雅总结了失败的经验:下一次一定要快!速战速决!一定要在流徵发作之前先攻下她!不能给她任何反扑的机会!
酝酿了好几天,南宫雅又找了个晚上提出了要求。
“流徵……”
“嗯?”
“这一次,你在下面,无论如何都不许上来。”南宫雅恶狠狠地威胁她,“不然,以后就再也不许碰我一下!”
流徵眉间微动,答了一句:“好。”
南宫雅这一回很直接。
直接到她根本连吻都没有,衣服也没扒,直接就爬到了流徵的身上,然后……
扯她的裤子。
这种凶狠的姿态,让流徵哭笑不得,却又只能看着不动。
南宫雅扯完了裤子,很干脆地伸了手,但她心中多少还有些顾忌,并未敢下重手,只是轻轻揉弄抚摸,感觉到那一处被她磨蹭得有些发热了,渐渐地似乎有些湿意。
接下来……
南宫雅鼓足勇气,朝那穴口处试了试,心底却突然有些发怯。
流徵闭着眼睛,面上浮着淡淡红晕,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嘤咛之声。
“你……你别动……”
“嗯……”
“可能……可能会很痛。”南宫雅想起自己破身时的感受,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你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可能会……”
流徵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捉住了南宫雅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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