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柳霆和方益梅倒了,他们在宏澜武府的身份直线下降,此时此刻,虽然他们心中懊恼,哪一个敢出来质问总门主?
吴铭对秦雁天施了一礼后,又对两旁的独孤冷和司徒新昌也施了一礼。
“下人吴铭,参见两位副门主。”
独孤冷面带浅笑道:“呵呵呵,免礼。”
司马耀世和莫天仇一直在察言观色,这一刻,他们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司徒新昌沉声说:“吴铭,数日不见你的踪影,以至于本门与飞宇宗的最后一战拖延至今,你可知罪?”
吴铭急忙拱手,微微低头说:“晚辈知罪,这才匆匆赶回,还请副门主责罚。”
“哼哼,罢了,能回来就好。”
司徒新昌说完,独孤冷看向秦雁天道:“门主,宏澜盛会,本门与飞宇宗玄光寺比斗,吴铭可以说为本门立了大功,呵呵呵,如果他还是这个下人的身份,只怕……,外人会以为我们宏澜武府有眼无珠啊。”
柳家的人和方家的人,完全已经傻了。
这算什么意思?方柳两家的事,干脆就没人提了?
而且此时,听这话的意思,非但没有人追究吴铭,反而大有要论功行赏的意思,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我方(柳)家为宏澜武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无情冰冷。
难以形容这一刻,方柳两家人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秦雁天作为总门主,他时时刻刻考虑的是宗门的利益。现在方柳两家已经颓败,杀吴铭完全没有意义,最主要的是,秦雁天已经察觉,司徒新昌不知为何,一直有意袒护吴铭,现在更是多了一个独孤冷,如果他不顺水推舟,得罪了这两位,他这个门主也不好做。
当然,秦雁天是总门主,他也不至于被其他人要挟,最重要的是,秦雁天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打算。
秦雁天听了独孤冷的话后,似乎有几分犹豫。
这时,司徒新昌笑道:“呵呵,独孤兄所言极是,吴铭以一个下人身份,力挫飞宇宗玄光寺,保住本门威严,实乃大功一件,如果不予以重用,只怕会让天下人耻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司马耀世和莫天仇这两只老狐狸一看,风向基本上摸准了,此一时彼一时,吴铭现在成了红人,尤其是莫天仇,他可不想站在吴铭的对立面上。
莫天仇也笑了。
“呵呵呵,老夫也认为的确如此,吴铭,嗯……,不错,实为本门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应该重用,司马兄,你认为呢?”
莫天仇看向了司马耀世,司马耀世淡淡一笑点头道:“嗯,莫长老所言在理,在理。”
宏澜武府五位最重要的人物,四个都穿起了一条裤子,方柳两家的人已经绝望了,这一刻,他们的眼中隐含着无尽的怒火,死死的盯着吴铭,可是,却没一个人敢动,他们甚至不再敢提一句有关于方柳两家惨祸的话。
吴铭这一刻心中也颇有感受。
这就是实力的作用,这就是身份,势力的作用,只要有实力,有权力,我说是黑的就是黑的,我说是白的,就是白的,指鹿为马也不会有人敢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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