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帝也联想到裴戚小的时候,叹了口气道:“戚儿,别怪你母亲。安阳她……也是逼不得已。”
他神色似乎有些沉痛,不知道是不是在悲哀那几近疯癫的侄女。
裴戚垂头遮住了眼底的讥讽之色,没有问圣元帝为何会说裴姿逼不得已,而是顺着他恭敬地应声:“微臣不怪。”
圣元帝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说简直是在强人所难,语气颇有些无奈:“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母亲。”
裴戚:“微臣知晓。”
花卷听着忍不住嘀咕:【我怎么感觉他们话里有话呢。】
圣元帝好像还想在裴姿的话题上尬聊,继续问:“你母亲最近怎么样了?”
裴戚想起昨日裴姿发疯的样子,语气淡淡:“挺好的。”
圣元帝摆出一幅长辈的样子,“安阳在朕心中一直是个孩子,戚儿,你长大了,也应该多关心关心她。”
这话说的,不说裴戚烦不烦,南荞都听的无语了。
裴姿那个疯女人一心想至自家亲儿子于死地,动不动就发疯骂人,还关心她?
关心一条狗都比她强!
呸呸呸!
南荞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啊可爱的狗狗,荞荞刚刚不小心侮辱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得多了,裴戚倒是没什么反应,平静地接话:“微臣明白。”
圣元帝瞧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是没听进去,闭了闭眼将话题回转到南荞身上。他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你跟我说说这个小姑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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