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见公冶崟嵘出去的张小开跑了进来,正好看见公冶崟嵘自恋地敞开胸襟,对着铜镜欣赏自己完美的身材,张小开不由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公冶崟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真叫个销魂,张小开却见鬼似的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飞也似地逃了。
公冶崟嵘皱眉道:“这厮有病吧?”撇嘴一笑,竟不知寒冷,又忍不住扭动腰肢,啧啧连声地为自己赞叹起来,浑不顾如雨后春笋般悄然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自恋够了,公冶崟嵘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悠悠然走到前厅。这时众人早已在前厅等候多时,见他出来,眼神又是怪怪的,比前两次加起来都还要古怪。
公冶崟嵘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他大概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行为很令人费解。
干咳两声,公冶崟嵘挺胸抬头,双手负在背后,一副高傲神气的大公鸡模样,嘴里云淡风清地道:“走了,上街。”
众人屁颠屁颠地跟在公冶崟嵘身后,也不说话,只是很神奇地瞧着公冶崟嵘的背影。寒风凛冽,吹动公冶崟嵘的长发,那道身影显得那么潇洒出尘,可众人心中总是感觉气氛不大对劲。
众人心里不是滋味,前面的公冶崟嵘忽然又停住了,重重一拍自己额头:“嘶——我傻啊!”
众人一呆,七崽子实在憋不住心中疑问,率先问道:“大哥,又怎么了?”
公冶崟嵘回过身,明显地不悦:“什么叫又怎么了?我突然想到个赚钱的方法,必能解决大家这几日的温饱。”
众人一时忘了心中的别扭,眼睛放光,齐相喜道:“什么方法?”
七崽子还不忘多拍了个马屁:“大哥定是那个……那个姓猪的孔明重生,我等福缘深厚哇!”
拍马屁是门高深的学门,也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七崽子这马屁拍得显然失了人和,而且技术含量太低,且不说公冶崟嵘听得直翻白眼,更招来众人鄙视。焦四钉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一不高兴,就喜欢动手,于是七崽子又幽幽飞了出去。
公冶崟嵘叹了口气,没文化真可怕,不管这个世界的古时候是不是也有个字孔明的诸葛亮,只想如果诸葛亮地下有知,听到有人说他是姓猪的孔明,恐怕气得要从棺材里跳出来杀人。
众人此刻最为关心的自然是温饱问题,谁也不愿搭理惨不忍睹的七崽子,都眼巴巴地望着公冶崟嵘。
公冶崟嵘微微一笑,指着墙角:“喏,这些可是宝贝,打烂了依然是宝贝。”
先前从天而的甘薯和鼓豆打烂了些,被众人收拾起来堆在墙角,公冶崟嵘忙着自恋,险些将它们忘了。
众人眼里明显浮上了一层疑惑。
公冶崟嵘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也难怪他们,见识短嘛。公冶崟嵘懒得给他们解释,吩咐众人找两个破罐子,再找些木炭来。
众人忍住好奇心,很快搬来破罐和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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