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点点头,转身呜咽着跑出了房间。
老爸重重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坐在床边。借着那微弱的灯光,我能看见他憔悴的面容,和斑白的发丝。
我说:“爸,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老爸说你别胡说,哪有那么容易便死了的,我们发仔命硬得很。
咚咚咚!老妈搀扶着爷爷拄着拐杖进来了。
爷爷走过来,看了看满头大汗的我,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半晌,老爸问爷爷,“爹,你说这……”
爷爷伸出枯老的手在我腰眼上按了按,“这是铜尸斑!”
“什么?!”老妈和老妈触电般跳了起来,“爹,你的意思是发仔……他……中邪了?”
爷爷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一面镜子让我自己看。镜子里倒映出的是一个褐黄色铜钱大小的斑点。
老爸牙关都在发颤,“那西边山冈果然邪门的紧,早都说过那是禁地,不能去不能去,偏偏这小子不听话,这下可好了,中邪了!唉!”
老妈已经泣不成声了,“爹,发仔他还有救吗?”
爷爷用拐杖点了点地,面容肃穆道:“看来要请神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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