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气温又回升了,有的童鞋已经开学了吧?嚯嚯嚯,乃们宅不了了吧?呀~~~~表打我,表骂我,下次不敢了啦,我会乖乖的,收养我吧~~~~~)
果不其然,娄阿树“畏罪潜逃”了。那天他们再次回到那栋小楼去看过,小楼已经烧成了一片瓦砾。那天眼尖,在满地的破砖烂瓦里,发现了他丢出窗口的那块怪药。不知道以后是否能派上什么用场,但想来应该算是个珍贵的东西。因此,那天把它交给薛琪琪小心地收藏了起来。
钱浩下午去了特安会打听消息,兜兜转转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对于今天凌晨发生的火灾,特区政府作了意外事故处理。
当晚,乾锦楼里的住民大都正常上班,只余下那天、苏端成和闻慧宜留在楼里。
那天吃饱了、睡足了,闲着无聊,跑到闻慧宜家串门。在敲门之前,某那忽然思考起一个哲学问题:为什么自己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找闻慧宜而不是苏端成呢?然而,想归想,敲门的动作仍在延续。大约5秒之后,屋内传来闻慧宜趿着软拖鞋跑来应门的声音,某那也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异性相吸,天性使然。
闻慧宜穿着件宽宽松松的套头衫,热裤,刚洗完头,包着干发帽,有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调皮地垂在那一截美好的脖子上,惹人遐思。某那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关注了那对白白的大腿,觉悟到自己的选择没错。“天性”意味着“天”的安排,谁还能大过天去?
闻慧宜的工作是在网上接听婚恋方面的热线咨询,因此,她家还兼具了工作室的职能。她的脖子上挂着个耳机,有热线的时候,电脑会发出提示音,此时,她需要把耳机戴上以便通话,接通和挂断电话都只需要在键盘上按一个键而已。
据闻慧宜介绍说,珍珠岛上的住民幸福指数挺高的,离婚率很低。打她这条热线的网友不多,平均一晚上也就能接到一两个电话,只是服务期间不能走开。
今天晚上就一直没人打电话进来,所以,无聊的闻慧宜对那天的来访显得挺高兴。
“你也是遗传的吗?”某那为了控制自己那双扫描大腿的贼眼不至于太过失礼,在屋里东瞧瞧、西望望,随口问起了闻慧宜患上珍珠岛病的经由。
“不是。我小时候身体弱,长期住在卫生院。当然,也输过血。”闻慧宜爽快地回答了那天的问题,然后眯起眼睛,笑着问,“你想找什么?内衣吗?在那个抽屉里。”
某那非常无辜地被怀疑了一回,他的左脑立即提醒自己、滞留在这个抖s女房间里的期间要特别小心谨慎。
可是他的眼睛却极其不争气地随着闻慧宜的手指、在那个疑似存放内衣的抽屉上停留了超过十秒钟。在这十多秒钟里,他的右脑迅速地从记忆里翻出了三天前那条万国旗,并一一比对着适合放在这个抽屉里的到底是哪几面“旗”。
大约二十秒之后,那天的左脑终于征服了右脑,并迅速配合着回过头来,向闻慧宜给出了其生平最灿烂的笑容。闻慧宜也对他报以会意、理解的微笑。两人之间,今晚的首度交锋在一笑中泯灭。
“那你认为我们是吸血鬼?还是狼人或狐狸?”那天端坐不动,以类似新闻采访的腔调提出下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的确感染了吸血鬼的病毒?”闻慧宜说着笑了笑,还俏皮地侧了侧头,“或者是某种动物的基因。但那又如何?我还是我,只不过多长了几颗牙而已。你觉得自己长牙之后就变成畜生了吗?”
那天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这里的人各有各的想法,我只是希望、在没有定论之前,能尊重所有人的意见。”
“是吗?你是否意图把自己贪生怕死、行为乖张,以及好色无厌等劣性,都归罪于那些动物基因?”
“我有那么差吗?”某那试着再现刚才的灿烂笑容,可是他自我感觉、这次笑得脸部有点抽筋。
“呋呋呋,开玩笑而已,别当真。”闻慧宜对耍弄那天这类的男孩子驾轻就熟,轻轻一笑带过,话锋一转道,“其实定不定论有什么关系?该有的定论早就有了。我们得了一种叫珍珠岛病的地方异症,如此而已。既不是吸血鬼,也不是狼人。当然,你非要把自己当成畜生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说到最后,闻慧宜的眼睛扑闪扑闪着,透露出嘲弄、挑逗和不怀好意。那天深刻体会到、余斓关于薛琪琪和闻慧宜互换技能这一提议的正确性。坐下总共没多少时间,他已经在想着该如何开溜了。
“诶?你来岛上也一个星期了哦?”闻慧宜换上了一副关切的面容,继续道,“你的家人知不知道你的情况?知不知道就算你儿子出殡、外婆改嫁,你也回不去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外婆死得早,改嫁不了了。至于我儿子,照目前情况来看,他就算出生也会出生在这个岛上,而且和你一样,他将会是珍珠岛的永久住民。”这回那天没失峰,没给闻慧宜继续施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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