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了点,希望大家还木有困觉觉~~~~呷呷呷~~~~~)
“小小苏的这个能力有点意思!”钱浩习惯把苏晋驰称为“小苏”,而苏端成自然是“小小苏”。眼见娄阿树昏倒了,钱浩自发地坐到了那张电脑椅上,替代娄阿树的工作,“下一个——”
某那缩向众人后方,倡议道:“我们这样试一个晕一个也不是个事儿,我看还是别试了吧?”
“没事的。”王森安慰他道,“那个娄阿树我不敢说,我们血族成员有很强的自我治疗能力,一点小伤不会有什么伤害。”
钱浩没搭理他们,继续唱道:“闻慧宜——嗯?治愈系??包治百病,嗯?嗯?嗯?能生死人、肉白骨???……”
“不会吧?!”苏端成、那天、王森、薛琪琪、余斓,还有晕倒在地的苏晋驰一起惊呼,“她——???”
薛琪琪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块残缺不全的磨牙羊骨头,递到闻慧宜面前:“这也算白骨吧?你先把这个肉一下试试?”
“哎呦,肉它干嘛?带了肉还不好磨牙了。”闻慧宜轻笑道,“地上不是还躺着两个吗?要试也该先试试他们吧?”
说时迟、那时快,苏晋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利索地拍拍身上的灰,蹦了两下:“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好了,完全好了。”
王森再次以事实向那天证明自己的观点:“你看,苏晋驰从那么高摔下来,只晕了那么一小会儿,一点事都没有了吧?”
那天没工夫理他,搭着苏晋驰的肩膀小声问:“你在地上躺了这么半天都看到些什么?什么款式?什么颜色?”
钱浩忙着把油光发亮的脑袋凑到闻慧宜面前,可怜巴巴地问道:“生死人、肉白骨都行的神功,我这个能不能帮忙医一下?”
薛琪琪先请教苏晋驰:“你教教慧宜怎么发功吧?”
闻慧宜双手摆正钱浩的脑袋,轻笑道:“不用他教,我自己能感觉得到发功的方法。”
“你行不行啊?”余斓狐疑地问,“别把他的头皮再弄没了。”
“行,一定行!”闻慧宜提气开声,挥起手中的皮带,照着钱浩的脑袋没头没脑地抽了下去。“喝!”
“哎!”措手不及之下,青蛙老王爷无处闪避,光脑袋上响亮地挨了一下。
“喔~~~~~!!”众人连阻止、喝骂都没来得及,便一起发出了惊叹声。
钱浩急忙伸手摸头,光溜溜的脑袋上发芽似的钻出了一根头发,迅速长到了半尺左右的长度。
“这样也行?!”薛琪琪差点没背过气去。
“恭喜恭喜!”那天热情地握上钱浩空余着的那只手,遥望着他脑门上孤零零的那一根毛,“呵呵,人们常说头发是‘三千烦恼丝’。照这个速度,你的脑袋再挨两千九百九十九下鞭子、头发也就一根一根地全长齐了。大有希望啊!”
“呜!那是老古人胡说八道,现代医学证明一个正常人的头发有十万根,就算稀疏一点的也有八万。我得挨到什么时候呀?”青蛙老王爷惨兮兮地回答那天,又忍不住转头试探地问闻慧宜,“请问你在五分钟内能挥多少下皮带?”
“嗯——不好说,让我再试试。喝!”闻慧宜说着,冷不丁对准钱浩的脑袋又是一鞭,接着,转动着手腕道,“这皮带不太趁手,换根马鞭也许能多抽几下。”
“哎呀!多好啊!”某那眺望着钱浩脑袋上蓬勃生长中的第二根头发,由衷地感叹道,“刚才还只能梳个一边倒,现在已经能梳成中分了!诶!闻大医生,要不你再给他来一下,那就能整个三七开了!”
王森指着娄阿树插嘴:“反正那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得定的,你还是先救救地上抽抽的那个吧?”
闻慧仪扭头望了望仍在地上左抽抽、右抖抖的娄阿树,兴致高昂地踱了过去。
趁着闻慧宜去“治疗”娄阿树,苏端成小声和钱浩研究道:“抽在脑袋上什么感觉?我看你好像不怎么疼嘛?”
“谁说不疼?!”钱浩珍惜地将两根头发分别轻轻下拉,翻着柔情似水的白眼望向发梢,嘴里抱怨道,“刚抽上的时候可疼可疼啦!不过好像立马就不疼了,就只是皮带接触头皮那一霎那的工夫疼。到底是治愈系的,挨上之后、疼也给治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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