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苏菲菲顷刻间羞红着腮帮,心里却在怪林森问的太直接了,“那叫同一屋檐下,你想歪了。”
“哦,原来是同一屋檐下的同一间房。”林森笑呵呵的说道。
“林森先生,我们能换个话题嘛?”苏菲菲发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与他纠结,只会越陷越深,并不是她的口才不如林森,而是在这方面,苏菲菲算是个路痴,一不小心就会被拐进胡同里出不来。
“恩,”林森应了声,然后眯起眼睛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咱俩先去睡吧。”
“...................”苏菲菲顿时憋不住了,匆匆忙忙的起身,逃也似的飞奔进办公室一角的小房间,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脸从未像现在这样火辣辣的,心跳的速度直线飙升,脑海里总感觉让林森留下是个痛并快乐的选择。
肯定当时脑子发热,才会说出那番话,可事实上苏菲菲想的是,关心一句而已,没料到林森竟会当真。
刚才他替自己把脉的时候,下面早已湿透了,现在隔着裤子摸了摸,里面的水渗透的也太快了点,要是苏菲菲再不到洗手间整理一下,或许会被林森察觉出端疑来。
其实,苏菲菲内心里郁闷的很,保守二十六年的芳草沟壑里,居然被把脉弄出了水,这也太不科学了。
可是回想想,林森把脉的时候,体内的冰凉感似乎悄悄被融化掉,留下的只有淡淡地温暖与潮湿。
“难道这是见到喜欢的人,就会控制不住的海拔嘛!”
就在苏菲菲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迎来敲击的声音,随即便是林森雄性荷尔蒙的话语,“菲菲老婆,我能进来吗?”
“不行!”苏菲菲纳闷嚷嚷起来,“等会儿,人家还没用完!”
“不能等了,我流鼻血了!”林森没等苏菲菲说完,便开了口。
然而里面的苏菲菲却也急切的打开了门,甚至连卫生棉都没来得及换,见了林森焦虑地问道:“你怎么啦?”
“我感觉快流鼻血了!”林森笑嘻嘻的说道,当他那双飘忽不定的小眼睛,在苏菲菲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就定格在芳草潮湿地,“你裤子湿了。”
“我知道,”苏菲菲不在意的回道,然而,当她说出口后,才发现哪不对,低了低头,看了看下方,“流氓!”
“砰!”
洗手间的门无情的蹦的一下,关的严严实实地,苏菲菲羞红的娇容宛如熟透了的小苹果,像个粉红女郎似的。
心里却又一次的怪她自己太好骗了,为毛总会相信他呢?
“菲菲老婆,开开门,”这时,林森还在不依不饶地站在洗手间门口,“我怀疑你患上了间接性失禁症,放我进去一探究竟。”
“你可别想进来,”没吃过猪肉,难不成没看过猪跑吗!苏菲菲此刻是铁了心的换完卫生棉再出去。
“你忘了我是神医吗?”林森挠了挠头皮,郁闷的想着,失禁症又不是什么大病,看看又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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