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云初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认知里,荀阳委实算不上好人,冷情冷性,从不懂怜香惜玉,黑心黑肺,从不肯让她如意。
可若说荀阳对她不好,她婚嫁当天出事以后,偌大个京城,肯出手救她的只有荀阳,还为她谋好了退路。
所以这问题还真是难回答。
荀阳微眯了眼,“很难回答,嗯?”
沈云初又不是蠢人,父亲不在京中,唯一的靠山可不能得罪,软声解释道:“那怎能一样,父亲与阿初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而先生对阿初好,大概是觉得阿初做的鱼,勉强能入了先生的口吧。”
荀阳眉心一跳,抿紧了唇,好看的指尖抹着药膏,在她的伤处轻轻打着圈儿涂抹着,沈云初顿时觉得被他揉过的地方像火一般焚烧起来,连带着腰根都酥软下来,“先生,阿初自己来就好。”
发觉自己的声音娇羞醉人,沈云初自己先恶寒地抖了抖,她两世都是清白之身,自然不明白这种变化究竟为哪般,恨不得自己刚才早就被荀阳一脚踢下去,也好过如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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