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砰!”一声,重重地将门摔上,下一秒她就后悔了,瑟瑟寒风冷冽刺骨,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蚕丝睡袍,搓着双手,用脚踹门,“开门!开门!”
她踹了半天的门,两脚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也没有一个人来给她开门,湘以沫气得磨了磨牙,“混蛋,我就不信你不出来!”一说完,她哆嗦地上下牙齿直打起架,蜷缩成一团,往玻璃花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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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灯火通明,管家何德厚穿得笔挺的黑色西装,递上一杯咖啡,不温不火地说道,“少爷,外面的气温零下五度了,夫人她……”
南宫寒倏地阖上了文件,“何叔,你管得太多了。”
蓦地,书房的灯光一下子全灭了,陷入黑暗中。
“啪!”南宫寒弹开了打火机,跃动着一簇小火苗,橘红色的红花照在他冷峻的冰脸上,“怎么回事?”
管家摸了一下耳机,值班安保人员立即向他汇报了情况,“少爷,花房的电线短路了。”
“该死的女人!”南宫寒咒骂一声,疾步走出去。管家立即拿起一件风衣披在他身上,紧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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