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着半壁填满的白子,半壁填满的黑子,他唇瓣扯动一抹梨花一样的美丽笑旋。“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得要紧。我倒是没想到,下棋还可以有这么一种玩法的,好,好,实在是妙,妙极了。”下次可以用这个方法对付景阳那个丫头了。
“公子请吧。”方箐淡漠地看着他,她重复了一次。
白衣男子却笑了笑。
“很感谢姑娘陪在下开了这盘棋局,这就足够了,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红袖,绿衣,现在就送这位姑娘回去吧。”
一红一绿,两道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将方箐带回了轮椅上。
方箐安坐在轮椅的刹那,她淡然的眼眸,光色晃了晃。他这次那么容易让她走,倒让她有些奇怪。
不过她也没多在意,她吩咐春香,将她推回清雅居。
直到三天后,清晨春香开门时,看到门外站着红袖绿衣时,方箐终于明白白衣男子那天话中的意思了。
他这摆明了就是强迫将她牵扯在内吗?
方箐揉了揉两边隐隐而起的疼痛,她淡淡地开口。“两位姑娘,有事吗?”
“废话少说,不想死的话,马上跟我们走。”个性急躁的红袖,她拔除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古怪项圈,逼向方箐的咽喉部位。
“你们究竟是谁啊?怎么比土匪还凶狠?放开我家三小姐,你们知道我家三小姐是什么身份吗?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连我家三小姐都敢动,你们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要早点赶着去——”春香口中“投胎”二字来不及出口,便被红袖手上寒光闪闪的古镯飞出的尖锐刀刃逼了回去。
“住口!我们的身份,你们还不配知道。别管你们背后之人身份有多高,他们恐怕连给我们家少主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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