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别着急。”司机看着老爷子气冲冲的样子,急忙提醒,伸手扶着他走出了电梯。
“老张,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这个兔崽子算帐!”展清风挺了挺腰板,昂然往办公室走去。
“先把药吃了,千万别着急,慢慢和少爷说,他会听的。”司机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瓶水和一粒药递过去。
展清风停下来,接过水和药仰脖咽下去:“好,我先吃药,没看到重孙子,我还不能被这个兔崽子气死。”
办公室里,展傲泽刚刚接到前台电话,说老爷子上来了,把西服搭在身上,匆忙走出来准备乘另一辆电梯下去。
“展傲泽,你给我站住!你不是在外面吗,回来的挺快啊。怎么,知道我来了就要出去?”好硬朗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个前不久还做过心脏病搭桥手术的患者。展傲泽顿住脚步,缓缓的回过身来,调动所有的脸部肌肉硬是挤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来:“爷爷,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七岁时,父母双双出了车祸,是爷爷把他拉扯大的,因此,展傲泽对爷爷的感情非同一般,几乎是惟命是从。当然,除了结婚这件事以外。
他是典型的不婚主义者。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虚荣、麻烦的化身。他可以享受女人,却不会享受婚姻,因为对他而言,婚姻就是一座失去自由的城堡,他讨厌被禁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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