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贞顺门内遛马后,佟博尔似尝到了甜头般,连日来陆续往傅中堂府中送礼。所赠皆是关外女子喜爱之物,大小不一的银铃,上等的白狐裘,马奶糕,萨其马等等。雨棠每每见了都甚是欢喜,就连身边的霁月都终日一副笑颜,礼物多了,主子的赏赐便也多了起来。
傅恒在书房时常听闻霁月将礼物送进房中时一惊一乍之声,全然没了处理公务的心思。焦躁时误将徽墨推落在地,更是心烦意乱,“这个小人!竟用些损招!来人,让霁月送杯茶来!”门口候命的家仆应声而出。
香闺内,霁月正与雨棠把玩着送来的新鲜玩意儿,听到家仆之声,霁月颇有些不愿,“少福晋,少爷这个时候唤奴婢送杯茶去,好是奇怪。”雨棠颔首一笑,个中原由,她自是了然于心的,“你且去,保不准有什么旁的事,看准了只有你办的成!”小丫头一头雾水,哪里懂得这两位主子打得哑谜,“好吧,少福晋,那这只琉璃镯子就赏了奴婢呗!”但凡奴才们开了口的事,雨棠向来是无一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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