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说话了!”
“是啊,子义,子义他…”
方红和申屠子珺相拥而泣,这是喜悦的泪水,连阿成也激动得泪流满面。
林深最后刺出一针,略显疲惫的说:“你们进来吧,帮子义师兄洗一下,换上干净衣服。”
方红等人冲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扶起来申屠子义,一阵忙活。在这个空当里,林深调息了一会,心里叹息:这扁鹊七禽针也太霸道了,自己可是实打实的后天巅峰,竟然只用了前三针,就消耗了八成内力。如果有岳阳花的话,或许会省力点,但是外力终归不是正道,看来自己还是得刻苦修炼,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啊。
这时候,林深注意到了呆若木鸡的站在房门外的公羊榷,淡淡的说:“你输了。”
公羊榷的脸色有一些不正常的潮红,像是羞愤过度,又像是内心太过于激动,他一个字都没说,小步跑着进了房间,一把推开方红,抓起来申屠子义的手腕把脉。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公羊榷的脸色一会通红,一会发灰,变来变去好几次,才轻轻放下申屠子义的手腕,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
“我输了,”他转过来头看着林深,略显激动的问:“你用得是扁鹊七禽针?”
扁鹊七禽针,连学西医的丁主任都敬畏神明,更不用说是一身中医医术的公羊榷了。
林深爱答不理的点了点头。
“我输了,我真的输了,输得不冤。”公羊榷连着嘟囔了好几声,忽然用急促的语气说:“你能不能教给我,只要你肯教,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教你?不可能。”林深一口回绝。
公羊榷不死心的问:“为什么?”
林深轻蔑的看着他,开门见山的说:“因为你没有医德,不配学。”
公羊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了好半天,才很勉强的再次开口:“不教给我也行,但是我们公羊家是医术世家,一直在研究扁鹊七禽针,如果你肯来我们公羊家交流一下经验的话,我敢保证,你一定也会受益匪浅。”
听到这句话,林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让我受益匪浅?你是在开国际玩笑吧?”林深笑过之后,脸色一冷的说:“别说这些多余的,你打赌输了,我问你,你到底履不履行承诺?要是打算蒙混过关,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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