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靠在软垫上,惬意的吃着小余削好的梨子。麦麦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抹抹手刚准备下床,却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时,赶紧又缩回了身子,摆出了最佳的姿势及表情。
同一时间,门应声而开。
万俟狁颀长的身姿越进,面容依旧白得有些不正常,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逸神采。手拖着药碗走进来,轻轻放到桌上,清眸扫视。
“今日感觉怎样?有无不适?”平淡的话语,隐含着令人心悸的关切。
榻上的女子,手抚额角,秀眉微蹙,倦容敷面,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还好,只是有些痛,不碍事。”
瞥见他微沉的目光,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于是便更加卖力的表演,她喜欢看到他此时的模样,像个正常人,会担心,会挂念,会忧虑。这才是活脱脱的俗世凡人嘛,干嘛要搞得自己像清心寡欲的神明。
“童老的药,天下无双,怎么会没有作用呢?”万俟狁眉间印褶加深,径自分析着。
麦麦虚弱的拂了下耳边一缕顽皮的发,幽幽叹息一声,“被人剜去一块肉,怎能不痛?”这件事,估计到她进棺材那天也不会忘记。
眸光微敛,淡然的眸竟生出一丝笑意。突然,像是眩晕一样,万俟狁的身子不稳的晃了三晃,看着要跌倒了,却又勉强支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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