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一起洗澡,一起泡热泉。
我的每个部位妹妹都很熟,妹妹的一切我也一样。
她是我妹妹。
以前我知道男人女人。
爷爷是说过的。
还有生小孩啦,我也知道。
怎么生的,爷爷没讲,男人女人为什么不同,爷爷也没对我们说起。
我们更没有想到有这些问题。
自从见到那赤面老怪后我的脸没来由的火辣辣的,心跳也不正常。
见妹妹的感觉也有点怪了。
奇怪!
我怎么会想起这些!
若妹妹现在下水洗澡,我能看吗?
不能!
绝对不能!
这好象不是我在回答。
可我现在又想起赤面老怪那晚的情景了。
何况妹妹一身盔甲靠在我身边。
唉!
妹妹!
你的长发好柔好滑!
拂得我的脸好痒好痒!
天黑了。
烈火金德星的的夜晚大都是静悄悄的。
这里不同,大大的不同。
在外面仿佛在洞中,空气润润的,轻润怡爽,幽香袅袅。
这里有风,轻柔温润的风,夹以树木的气息,向我迎面吹来。
好痒,好清爽,好柔滑。
这使我想到妹妹的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以前妹妹的手是那么的轻滑自然,现在却又是那么——那么什么呢?
我突然想不出该怎么将它说出来。
不想了!
我控制住自己。
静听那风吹着树叶沙啦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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