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晚上九点,刘妈大力拍打着主卧房的门。
“什么事?”冷宇轩十分不悦地打开门,但面对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妈他不得不放缓语气。
“夫人台大的同学打电话来想请她下星期去台湾参加校友会!”刘妈一脸焦急。
“那就去告诉她呀!”冷宇轩无聊地打了个哈吹。
“可是我敲了十几分钟的门夫人都没作声。后来我拿钥匙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刘妈着急地要哭了,“少爷,夫人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你别哭。我这就去把门踹开,行了吧!”他真怕了刘妈,都怪那麻烦的女人!他回头给坐在床上娇媚地看着他的mary交待一声,便随刘妈去了肖卓的房间。
“夫人!夫人!你怎么这么傻!”门被踹开了,刘妈扑向安详地躺在床上、嘴唇发青的肖卓,床头柜上放着的已空了的安定药瓶再明显不过地显示了肖卓服药自杀的事实,“少爷,夫人自杀了!你快救救她,快救救她吧!”刘妈老泪纵横地摇晃着愣在一旁的冷宇轩。可怜的夫人,因为上一代的恩怨竟被少爷折磨到自杀,她真怕夫人会像老夫人当年那样……
“打电话去圣和医院,让他们准备抢救一名服安定药自杀的少妇!”也许是被刘妈晃醒,他不再面无表情地呆在门口,一个箭步来到床前抱起昏迷不醒的肖卓就往楼下车库奔去。
“这是第几辆了?”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一路不断提速,不断超车。“她会有事吗?”透过后视镜,他默默地看着后座被刘妈拥在怀中的肖卓。她一直温顺的像只羔羊,无论他给于她何种屈辱,她都能默默忍受。他万万没想到如此逆来顺受的她会最终选择自杀。原来,再温顺的人也会反抗,只是她反抗的方式较别人更为无声无息但却异常坚决。
终于到了医院,在数小时的抢救后,医生一脸疲倦地走出手术室。
“医生,我家夫人怎么样了?”刘妈焦急地抓着医生的臂膀问。
“别这样,刘妈。”冷宇轩拥着激动过度的刘妈,刻意忽略心中的那抹不安,镇定地问:“医生,我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洗过胃后已脱离了危险。”中年医生说:“但情况并不乐观,我们会派看护照顾她。”
“那她几时能醒来?”冷宇轩接着问。
“大约一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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