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夏缩缩肩膀,继续又拿起一个麒麟摆件,冲骆苍止一努嘴,咧开嘴笑笑,当着他的面又把手松开
“嘭!”
总之,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有的碎了有的裂了,总之,议事厅里的摆设被乔初夏摔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很有分寸,砸的都是芙香亲自摆放的东西,至于骆苍止自己喜欢的那几样,她可是一样都没碰
砸完了,果然心里舒服多了,拍拍手,乔初夏挪着步子靠过去,身子偎依着骆苍止的胸膛,小手也绕上他的颈子,温温柔柔开口撒娇道:“你心不心疼呀?”
她边说,还故意踮脚在他耳边吹了吹气,手也捏着他颈后的皮肤轻轻划着
骆苍止依旧在浅笑,笑意直达眉梢眼底,伸手轻轻掐住她终于胖起来一些的脸颊,无奈道:“我心疼你呀,下了飞机就来这里给我‘大扫除’,看什么不顺眼就说,干什么自己亲自动手啊,割到手怎么办?”
见他这么说,乔初夏笑得更开心,咬唇笑道:“不会啦,有你在我怎么会受伤?”
听她这么一说,骆苍止叹气,将她搂紧一些,无奈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知道,不过还要再忍忍如果现在你留下来,最终会害了你和孩子”
“所以当年你妈妈才会带着你独自生活在莫斯科,其实,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她的境遇不过有一点不同,我会好好对我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安”
骆苍止也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将吻落在她唇上,半晌才抬起头,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好,很是郁闷地抱怨:“喂,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大大方方在人前抱你亲你啊,搞得我像是抛弃妻子似的手下们私下都在传,说我根本不管老婆孩子,传出去很丢人的,好歹我也管着一大堆人啊”
乔初夏戳戳他坚硬的胸肌,满不在乎道:“无所谓呀,传得越厉害才越好嘛,这样才没人把我绑了去找你换钱什么的”
她的样子彻底令骆苍止失笑,难得见面,索性不再跟她讨论这些,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他朝议事厅后面走去
“喂,你带我干什么去?”
乔初夏有些慌,从骆苍止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令她有些害怕,毕竟上次见面还是三个多月前
“我有时候忙就睡在这边,后面有张床,虽然比不上卧室的舒服,但是嘿嘿,我等不及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呼吸也不稳了,送到嘴边的肉,怎么能不吃?!
两个人的孩子诞生在初冬季节,八斤八两的男孩儿,五官长得很是精致,眼珠儿并不是全然的蓝色,只是在灯光下会显出一抹幽蓝
“有了孩子,我就更加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初夏,可是我有点儿没办法抽身了,这一行走下去,就不能回头”
看着逗弄着儿子的初夏一脸幸福,骆苍止也不免受到感染,只是想到又要回到缅甸,不免语气里带了些惆怅
“其实我去找你时,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人的一生太短暂了,死法又千奇百怪,生命根本就无法自我掌控来一场地震,来一场海啸,人就没了,又或者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心跳就停止了,所以现在我只想着过好每分每秒,因为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我知道也许会有人说我不分好歹,甚至是连基本的道德是非观念都没有,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再坏,只要对一个女人好,她就管不得他到底有多坏”
给宝宝喂完奶,乔初夏伸手握住骆苍止的手,微笑着对他说
“我怕我也有一天,死于非命,又或者……”
他略显迟疑,终还是说出心中的担忧,乔初夏将孩子放到婴儿床上,哄他入睡后,吻住身边的丈夫,低语道:“你给我说过,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骆苍止释然,回吻住她,用力抱紧她
十八年后,骆翀杀死生父骆苍止,承袭了东南亚毒王的全部财富
骆翀前往小岛,将这一消息告诉乔初夏,她并不惊讶,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作为母亲,我不再担忧你的命运了你比你的父亲更心狠,所以你会走得比他更远而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快乐的,所以我也并不难过,我拥有全部的他,他也拥有全部的我翀,我累了,去休息了”
当夜,乔初夏服药自尽
骆苍止,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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