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
无声地控诉,乔初夏动动唇,无声地吐出几个字
她认了,赔钱就赔钱,去公安局就去公安局,哪儿都比跟着程斐在这儿躲着强!
“呵,你哪也别想去,乔初夏,工作了一天,歇会儿”
程斐语气淡然,原本牵着她的手,猛地抓向乔初夏的心口
统一的服装,黑色半袖职业装,里面是绣着暗花的白吊带,在商场里倒也不觉得热,可在这狭小不通风的小仓库里,就另当别论了
乔初夏大惊,眼看着那只手就要在自己软绵绵的胸上落下,吓得一扭身,这一躲,后脊撞上了冰冷的墙
程斐无声地咧开嘴轻笑,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森森然,像是闻到血腥味儿的鲨鱼似的,趁着她把手绕到后面揉揉痛处的时机,将她紧紧地扣在角落里
“别出声!”
薄薄的门板外,似乎有凌乱嘈杂的脚步声,保安手里的对讲机沙沙直响,见乔初夏要叫出来,程斐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小声地喊了一句
“唔!”
嘴上传来干燥而温暖的触感,掌纹似乎都能通过这种暧昧的接触感受得到,当年就是这样一双手,将她从湿淋淋的水里捞出来
想到此,心生恨意,乔初夏张口便狠狠咬下去!
她使了浑身的力气,怎能不疼,可惜程斐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敢出声,疼得一张俊脸都变了形
还有一只手是空闲的,他也不是吃素的,这下他被她彻底惹怒,眼底显出怒意来
他本来想在这阴暗幽闭的环境玩点旖旎色彩,最好再来点儿什么小情趣亲|热亲|热,作为自己回国的第一顿“大餐”
“你属狗的……咝……”
他抽痛,嘴里吸着凉气,等乔初夏松了嘴儿,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手心上赫然是两排牙印,纹路上隐隐透着淤血痕迹
低眸看了又看,程斐脑中灵光一现,不禁不怒,还很愉悦地笑起来,这回是真的在笑,不是皮笑肉不笑
“乔初夏,”他把带伤的手心伸到她眼前,晃了晃慢悠悠道:“你这是表示,要一口咬定我,管我的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么?”
果然,那牙印儿贯穿了三条掌线,还真被他说中了
气愤难当,乔初夏拨开那只手,忍着后背的疼,就要闯出他的怀冷不妨他收了手后,那手低了一低,飞快地拢住她胸前的高耸柔软,不给她片刻的喘息,开始略略用力,按压起来
不挣扎,就要失|身;挣扎,就会被外面正在找人的保安发现
两难,如今的情势是根本不容她选择
乔初夏面颊像是着了火,她不懂,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为什么这个恶魔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难不成,就因为当年那一次疯狂,三个人都是第一次?难不成,男人也有处|男情节,或者是雏鸟情节?
这一走神,程斐得了先机,长腿一迈,膝盖用力顶开她,将她的上身完全压到墙壁上
手一抓,两只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手紧握,牢牢地并到一处,提到头顶,乔初夏手腕一疼,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胸,完全随了他的意
眼神一暗,似乎有火花噼啪一声响过,程斐一手举着她的两只手,一手爱|抚着那其中一侧软绵绵的曲线,想象着撕开她衣服的一瞬间,那两团饱满跃出来的景象
“你碰我,你会后悔的!”
乔初夏急了,心乱如麻,犹豫着要不要提起乐文昱,毕竟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希望程斐不要欺人太甚
他知道她必定会做负隅顽抗,干脆低下头,寻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嘴,用力咬下去!
“啊!”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把腿张开,初夏,再弄疼了你,我可不管”
他含着那软甜的唇儿,呢喃低语着,摸索着,不需用眼,就能靠手指找到他所期盼的地方
怎么能不激动,他这么爱玩,又年轻气壮,可居然活脱脱地在为一个女人“守贞”,说出去谁能信
乔初夏疼痛难当,好比无意间吞了鱼饵的鱼,嘴巴上又麻又疼,疑心被程斐咬下一块肉来,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扑簌簌地就滚下泪来
委屈,难堪
虽说是托了关系,可她一直很认真地给学生上课,自己掏钱买课下辅导材料,除了应付梁逸偶尔的纠缠,下班就自己做题,给学生总结高考类型题,但是没用,被休假了;这专柜营业员的工作,总算是昂头挺胸自己找的,可才干了没几天,饭碗又砸了
她抽缩着肩膀,由着程斐举着自己的手,挺着胸就哭起来
身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嘴从唇上移到耳垂,不由分说,重重地吸|吮起来
“你别哭了!”
侧耳听了听,外面好像静了下来,他倒是不怕,大不了一会儿出去找商场的老总,一个电话,哪有搞不定的事儿
心里一松,这办事儿被人喊打喊杀的感觉,确实不好!
他的恳求和泄露出来的不熟练,完全在诱惑着乔初夏,她不是少女,自然懂得男女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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