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纸上刷刷几笔,一首《卧春》便写好了,嘻嘻,这两年越泽没少教我写字作画,所以现在我的字也是拿得出手的了
“月儿,你的字进步好多哦!现在可算隽秀有力,很漂亮!”他临死还不忘夸我一番
“那是自然,人总是要进步的嘛!那个什么,你还是念一念”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很低遥闻我是谁,易透达春绿”
看他一顿一顿地将诗念完,我已经笑趴了
“怎么了?我读错了吗?好像没有呀,只是这首诗乖乖的”
“哈,哈!”我笑的更夸张了
他真的是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月儿,你倒是说说呀”
我摆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月儿,你说啦,我知道,我肯定是哪个地方错了你要是急坏我我又要”软的不行,他开始威胁我
“得!得得得!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只是我怕我说了你还是会喷血”我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没事,你说!肯定没事”看来他还是对自己的底线有信心的
“好”我又刷刷在纸上留下另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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