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哥肯定要输了。”段少君叹了口气。“你快让你哥别赌了,他在这个赌场是根本赢不了钱的。”
听到了这话,西门楚楚不由得一愣,然后,就看到那死胖子朝着碗里一扔。“开!居然又是四五六,大!哎哟,真不好意思了大公子,小的可真是不好意思。”
“……娘的,晦气,再来,还不快点!老子还真不信今日赢不了你们这帮龟孙。”野兽兄贵呆呆地看着那开出来的骰子,无奈而又沮丧地看着属于自己的银两被那死胖子贱笑着拿筷子勾走,郁闷得拍着桌子怒吼道。
西门楚楚不由得瞪圆了两眼,慢慢地转过了头来。“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是说他们出,唔?!……”
“嘘,小点声,在赌场里边说赌档出老千那是断人活路结死仇的事。”段少君尴尬地笑着收回了捂住西门楚楚朱唇的手,那温润的朱唇柔软的触感,让段少君觉得手心痒得厉害。
“坏家伙,你告诉我就行了,干嘛赌我的嘴?!”西门楚楚俏脸涨得犹如抹上了胭脂,捏着腰间的宝剑,一副神色不善的表情,而身边的丫环寻香更是呆呆地看着段少君,一副你果然是一头禽兽的表情。
段少君大汗,赶紧又在西门楚楚的耳边一阵小声地嘀咕。西门楚楚抬起纤手抚了抚发烫的俏脸,杏眸一转。然后凑到了野兽兄贵的耳边一阵嘀咕。
“娘的,既然如此晦气,那老子也来自个试试手气,把骰子给我,我来扔。”野兽兄贵两眼一眯,嘿嘿嘿地狞笑了数声,不等所有人反应,一把抄起了碗中的骰子,一用力,所有人都能看到,顺着野兽兄贵那钵大的拳头缝隙,滴出了一滴亮银色的水银。
看到这一幕,段少君长叹了一口气,冲动是魔鬼啊,这家伙实在是让人无语。
野兽兄贵面目狰狞地摊开了手掌,掌心处,三颗骰子全都裂开,能够清晰地看到骰子中空,还有水银流动。
死胖子的脸色瞬间煞白,而刘老九的脸上的假笑也瞬间僵硬。
“出老千?!这赌档居然出老千!”赌客们顿时抓狂了,而野兽兄贵直接就狂吼一声,一个巴掌把那死胖子扇得直接贴在墙上,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那脸色陡变的刘老九给拽住,钵大的拳头已然扬起。
“住手!不****的事,肯定是那混帐自作主张乱搞,不信你问他。”刘老九鬼叫道。
“放你娘的屁,还老子钱,要不,老子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野兽兄贵狞笑着拍了拍刘老刀惨白的小脸。
“西门栋梁你敢动手?我可是刘刺史的侄儿!啊……”刘老九话还没说完,直接就挨了一拳斜飞出去,然后也跟那死胖子一般贴在了墙边,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而整个赌档里边乱作一团,输急眼了的赌徒想抢钱,赢钱的想护着赌资,赌档里的伙计想要保住本钱。只见那些骰子,牌九满天乱飞,各形各色的人打成一团。
看段少君连连连摇头,这简直就跟地痞流氓打架斗殴没啥区别。个别想窜过来吃西门楚楚豆腐的家伙,人还没窜到跟前,就被西门楚楚这位看似娇弱无力的女子给劈翻在地,西门楚楚犹如花蝴蝶一般的闪入了人群,犹如功夫电影里边的高手一般,轻松自如地用拳脚拿翻一个又一个的赌徒和店伙计。
如果说西门楚楚打架犹如艺术家在作画,那么野兽兄贵打架简直就像是野猪闯进了鸡窝。冲到哪,那里的人绝对横飞倒飞翻飞不已,只要轻轻挨他一巴掌,都绝对没有一个还能够站得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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