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一名不到三十岁的少妇白艳楠,从基层提拔上来的人,算是艰苦奋斗的代表。为人做事风风火火,干脆利索,而且笔杆子相当的了得,很多的文件通常都是白艳楠写草稿的。是管委会的主力军。
剩下的一个就是说话做事情总是阴阳怪气的方宏,这家伙一心的想做大秘,但是没有竞争的过顾鹏,因此,颇有一副怨天尤人,报国无门的气势。
剩下的两个人就是王海东和张文山了,他们两个是新分到这里的,因此,这两天一直在熟悉管委会的工作,具体做什么还没有分发下来。
这张文山虽然是听老爸的话安分的过来报道,但是,毕竟是公子哥的习惯改不掉,还以为这里是交通局,没有人敢得罪他呢。
其实在官场上,你想要嚣张的话,那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关键你要看你的位置。比如说是张明阳,在交通局虽然是他是一个局长,但是,党委书记是分管交通的龙副市长兼任的,龙市长当然是不可能过多的去管交通局的事情了。因此,这张明阳可以说在交通局就是一把手,嚣张也是很自然的。
但是张文山不过是刚刚过来的新人,连对老人的起码的尊敬都不懂,这就有点不成熟了。
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张文山向孔祥清敬烟的时候,居然是带的一盒九五至尊,而且说什么让孔祥清也享受一下这好烟九五至尊的味道是怎么样的。好像是孔祥清重来都没有抽过好烟一样。
在官场上,其实拿烟也是有学问的,如果不是一把手,抽的烟不能够太好,也不能够太次。太好的话,那是脱离群众,太次的话,你敬烟也没有人抽。因此,抽个十来块一盒的就算是不错了。
而送礼的话,几千块一条的香烟就很平常了,越是珍贵越好。
而张文山这家伙就是犯下了这样子的一个错误。你一个小小的科员抽九五至尊算什么啊,你以为你是局长吗?
因此,在不知不觉中,张文山不但是得罪了孔祥清,而且也在无形中把科室里面的其他人得罪了。那公子哥的做派压根就不是这样用的。你有靠山的话,是在关键的时候亮出来的,不是在平常工作中显摆出来的。
因此,在第二天的时候,这张文山就受到报应了。
办公室里的饮水机没有水了,这个时候,张文山大大咧咧的拿着茶杯站起来,看了一眼饮水机以后说:“孔哥,老张这家伙怎么办的事情啊,不知道给我们换水啊。”老张就是这里的送水工,专门给各个部门送水的。
孔祥清想了想恍然大悟说:“老张啊,他儿子考上大学,今天请假送他儿子去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领导不可能不批准的。你要是真的着急的话,楼道口的拐角有一个饮水机,那里估计有水。”
出去了,楼道的尽头还是有一个高档的饮水机的,张文山顿时就乐了,但是他也没有想想,这个隐蔽的地方为什么放了一个饮水机啊。
这个时候,坐在王海东斜对过的白艳楠就一阵的偷笑。
看这意思,好像是有人要倒霉了。王海东刚刚的进来就看到白艳楠诡异的笑容,当下一头雾水地说:“白姐,什么事情那么可乐,说来听听。”
多了几十年的经验,这王海东在为人处世方面把张文山丢出去几条大街去。来到这里。打扫卫生,整理文件,甚至是应该是送水工的换水的工作都抢着干。对待老同志也是非常的尊敬。
和张文山比较起来,王海东更是能够团结群众。
白艳楠笑嘻嘻地说:“张文山这个傻帽,他杯子里面没有水了,连一会都等不了,这个时候居然是敢去外面倒水喝,他以为他是谁啊,外面的饮水机可是从国外进口的,书记专用的饮水机,哼哼,张文山要倒霉了。”
在官场上有无数的规矩,大多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但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的就是级别的差异。。
虽然是我党提倡人人平等。而且,如果是农民进到区委里面,在这饮水机上弄上一杯水的话,那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不是体制中人啊,这水书记喝得,农民也是一样喝的的。
就算是被聂长山遇到当场,聂书记也是少不得对农民兄弟嘘寒问暖一番的,比如说什么今年收成怎么样一类的,但是,如果是体制里的人的话,那就不成了。
王海东当然是能够体会到这种规则,有一次为了取回被文物部门收缴的一个清代珐琅彩花瓶,他在处长办公室等了两天才有机会和处长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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